“没关系。”宁珂儿轻声细语,不想给初次见面的卫衍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经卫衍这么一说,宁珂儿才观察起了眼前这个老妇,想必她就是那个即将离开的主管法师。
卫衍站起身来,接着看看向了身后的人,“不如就趁你还没走,把该教的都教给她,省的到时候这个殿里手忙脚乱。”
“是。”老妇认真地应着。别看她刚才那副样子,对卫衍倒是相当恭敬的。
卫衍走下了台阶,老妇没有跟上来,而是冲着她开口,“卫大人他年事高了,行动不便,走到哪里都需要有人搀扶。”
宁珂儿听她一说,连忙过去扶着卫衍。老妇很快也走了过来,站在卫衍身后,不说话了。宁珂儿很快明白,看来接下来是要卫衍发话了。
一道冰凉的气息自身体里窜过,宁珂儿打了个寒颤,看向了卫衍,而此刻,卫衍正用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看着她。宁珂儿很快意识到,他在试探她的魔法!
“底子不错,”卫衍这样评价着,看向她,“来了这觉得委屈吗?”
宁珂儿当然立刻否定,“不委屈,能够侍奉卫大人是我的福气。”
她的话听起来实在不够真实,身后的老妇听到之后哼了一声。而卫衍却只是看着她,对她的回答并不怎么在意,而是继续说自己的,“我这华清殿虽小,不过主管法师却也不是什么清闲的活,能够把小事做好才是你真正的本事。”
“是。”宁珂儿继续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