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在里面听到动静的黎春娇也赶紧走出来,看到了两个衙役抓着黎彦南,顿时两眼都红了,她上前,两下就将那两个抓着黎彦南的手的衙役给放倒在地,而后将黎彦南护在身后,大声道:“你们是何人?为什么抓走我爹?”
要不是看在这两个人还是穿着皂衣的面子上,她下手会更重,不仅仅是将这两人给打倒而已。
“你,你竟敢殴打我们,妨碍县太爷办案?!来人呀,将这个女人给我抓起来!”矮胖男子的腿有些抖,气抖的,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殴打他们,还将犯人给护在身后。
他办了那么多年的差,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一件事。
“你们是谁?还穿着皂衣?还来这里随意抓拿我爹!”黎春娇也怒了,指着那个大胖子吼道。
别以为穿着皂衣就是衙役。
前世的时候,她还常常看到有人穿着警服出来骗人。
“我们,我们是衙役!你竟敢殴打我们,妨碍县太爷办案!你们两个傻了,还不快从地上出来,将这两人给抓了!”矮胖那个男子听到黎春娇这么一说,更加气了,两只胖腿也不停地颤抖。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子对他们!
这个女人是吃了熊心豹胆了吗?竟然这样子对他们!
那两个人听头儿发怒了,也顾不得了痛,坐地上爬了起来,挣扎着,就要从去抓黎春娇。
“你们有什么令牌证明你们是衙役吗?或是有什么公文证明你们是过来办案的?若是没有什么令牌的话,敢抓我爹走,那我就不客气!”黎春娇喝道。
空口无凭,就想抓人走,怎么可能?!
“你,老子办案从来不要什么公文什么令牌!你再也不走开,我连你也一块抓!你们两个在做什么?还不快去把人给你抓了,耽误时间,等会看你们怎么和白县令交待!”矮胖男子听黎春娇那么一说,更加火大了,立马就喝道。
“没有公文或令牌?”黎春娇又重复地问道。
“没有!”那个矮胖男子喝道,而后,上前两步,就想抓住黎春娇。
黎春娇哼了一声,嘴角轻翘,一手就抓住那个矮胖男子的胳膊,然后往外一甩,就将那个矮胖男子给甩出三米远。
那两个身着皂衣的男子原本是想上前去抓黎彦南的,但是看黎春娇这凶残的动作,顿时吓的僵在原地。
这个女子,她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子甩他们组长!
“回去。拿了公文或令牌再过来。以为穿身皂衣冒充衙役就能随便抓人了吗?”黎春娇抛下这么一句,拉着黎彦南的胳膊,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黎彦南给拉了回家。
她将门给关上。
黎彦南直到走回房里这才从刚才的忽变中反应过来,一反应过来,他猛然一拍大腿,道:“完蛋了,春娇,你怎么敢打那些衙役?”
他刚才怎么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傻傻地看着春娇动手,直至酿成如今的苦果。
“爹,我只是打了三个穿着皂衣的小贼罢了。哪里是打了什么衙役?他们只是身着皂衣,却没有什么令牌或公文证明他们是真的衙役?就这样,还想直接将你抓走,我怎么放心?!”黎春娇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理在她这边,她是打人了怎么样?
什么凭证也没有,穿着一身皂衣就敢过来抓人,也是蠢的。
“可是,可是,得罪了那些衙役,以后,可怎么办呀?”黎彦南在房子里走来走去,急道。
小鬼难缠。
得罪了这些衙役,比得罪县令还更可怕!
这些人随便找些什么陷害,他们这个面馆能不能开下去都是两码事呢。
“爹,怕啥,只是一些欺软怕硬的软蛋罢了。就怕他们不来,再来弄事的,看我不搞死他们。”黎春娇阴森森地道。
现在,她也无需像刚穿越的时候,那般忍耐了。她现在有能力保住她的家人。
别说是几个小小的衙役了,就是县太爷来了,她也不怕的。
明明是那三个人不遵循法令做事,又不是她的错,有啥好怕的,这事就算是闹到白县令那里,她也是有理的。
“唉。你还年轻,这里面的很多事情你不懂的。”黎彦南听到黎春娇这维护他的话,心里一阵感动,但是还是很忧虑。
“爹,很多事我不懂,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是懂的。那就是谁的拳头大,谁的拳头硬,谁就有道理。实力决定一切!那些人想要暗中使什么绊子,那我也是不怕的。”黎春娇扬扬自己的拳头说道。
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都是纸老虎。
她才不怕呢。
黎彦南叹了一声,不再说什么。
黎彦南和黎春娇将事情告诉家里人,除了孟氏之外,大家都不怎么担忧。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怕什么!
不知道怎么的,他们倒是盲目地相信黎春娇。
既然黎春娇说没有事,那就肯定没有什么事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