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就招了起来。
原来,胡员外给了他一百两银子,让他下毒到这只鸭子里,还让他出假供,说牛姨娘腹泄不止,事情成功之后,还有重礼。
他想着小事一桩,便同意了。
却没有想到,竟然被唐大夫给看出来。
胡员外见李大夫这样子说,急了,道:“没有。我没有指使你做!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指使你做的?我跟那黎掌柜家的素不相识,我没有必要设这个局来陷害黎掌柜的。你污蔑我!”
这个李又欢,怎么那么软,白县令只是恐吓一声,这个李又欢就招了。
前天,这李又欢还信誓旦旦地说,没有人能识破他下的局的,谁知道,只是一个乡野大夫,只是看看,闻闻就看出来了。
一百两白花了,事情没有办成,还将自己给扯进去!真是晦气!
胡员外气的鼻子都歪了。
早知道这个李又欢那么不靠谱,他就不应该找这个李大夫!
“我有的。”李大夫急了,说:“我还留着那些毒药。而且,还有证人。”
“什么证人?”白敏知问。
“那牛寡妇,也就是牛姨娘。她亲自看着的,大人不妨拿了她,让她过来回话。”李大夫见胡员外不承认,心里一狠,咬牙供出这个牛寡妇。
他一个大夫做的好好的,若不是胡员外用银子来引诱他,他也不至于做了这样子的事情来。
过了今天,他医德有亏,以后,这碗饭就别想吃了。
既然是胡员外害得他。那他也不会让胡员外好过。
谁让胡员外不提前跟他说清楚那个黎掌柜竟然是这般厉害的人物!
若是早知道那黎掌柜那般厉害,他也不至于做这样子的事情。
李大夫也气的要死。
“大人,真不关小人的事。是这个李大夫诬赖我。求大人明察。”胡员外一听李大夫说起了牛姨娘,急了,赶紧说道。
“是不是那李大夫诬赖你,等牛氏来了就知道了。”白敏知面无表情道,而后又下令让衙役快速去胡家将那个牛春花给拿过来。
中场休息片刻。
黎春娇他们也站了起来。在公堂里等待着。
“爹。姐,你们没有什么事吧?”小豆丁这才得机会问起来。
“没事。多亏你了。要不然,今天这污水就要被泼到我身上去了。”黎彦南感叹道。
谁能提前知道这个李大夫竟然设了那么毒的计来害他?
还好。还好,唐大夫来了,要不然,这黑锅他是背定了。
“是大姐提醒的。”小豆丁羞涩一笑。说:“可担心死了我了。”
“李大夫,枉费你为一个大夫。竟然设那么毒的计来害我们!”黎春娇讥讽地看着李大夫,道。
“是呀,是呀,想不到一个大夫。心肠竟然这般毒!”
“知人知面不知心呀!谁会想到一个大夫竟然这么毒!若不是亲耳听到,我是不相信的。”
“医者父母心,但是这个李大夫。为了一百两银子,竟然将自己的良心给出卖。”
“要我说哩。这个李大夫还不算是最毒的,最毒的却是那个胡员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无缘无故地害人家黎掌柜的。难道是眼红人家烧鸭和烧鹅做的好吃?”
“不至于吧?胡员外是我们县城的富户,还不至于因为这事,而去陷害人家黎掌柜的。”
“好了。好了,不要乱猜了,等会我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
公堂旁边的人议论纷纷。
才休息一会儿,那衙役就抓着一个稍有姿色的妇人过来了。
白敏知也重新开堂。
“牛氏,你是否看到你家老爷买通李大夫,让他在那个烧鸭上下毒?”白敏知问道。
牛春花来时候还非常纳闷,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李大夫竟然供出了胡员外。
这怎么能行?!
就算这事是胡员外做的,她也不能承认。
胡家还捏着她的卖身契呢,而且,她和她女儿现在在胡家吃好喝好,她暂时还没有想换别家的冲动。
牛春花咬咬牙,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哀切道:“禀大人,我家老爷没有买通这个李大夫做下毒!我没有看见。我前天确实是吃了那只烧鸭才出事的,我家老爷疼我疼的很,怎么可能伙同李大夫下毒害我呢?求老爷明察。”
说罢,她就哭了起来。
黎春娇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