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白县令后,黎春娇等人继续捞鱼。
这些鱼还是运往松水府。
一部分散卖,一部分卖给松水府的酒楼和客栈。
有了稻田鱼这个嚎头,再加上这稻田鱼也不贵,所以,这鱼在酒楼和客栈中倒还算是比较好卖。
傍晚的时候,黎春娇又捞了一些鱼,送给村里的人家,几乎每一户都得到了三四条稻田鱼尝尝鲜。
老宅那边,她倒是一条也没有送。
她怕送了,老宅那边那些人又粘上她了。
原本中午的时候,村里的人看到黎春娇家里在捞鱼,又听闻白县令亲自过来看,心里多多少少有一些妒忌,但是因为白县令的身份,所以,就算心里妒忌,心里酸的很,他们也只能在背后说些酸话,却不敢再当着黎春娇的面说了。
谁曾想,晚上竟然收到黎春娇托人送的鱼,甚至黎春娇再一次说,明天大家若是想要跟着她一起养鱼,也是可以的。
顿时,村里的人的妒忌去了七八分。
就算是再妒忌又有什么用呢,谁让他们没有那么眼劲跟着黎春娇一起养鱼?人家那些有眼力,早就跟着黎春娇一起养鱼了。
村里那个养的最少的那户人家,至少也有二两银子的收入。
他们再妒忌了没有用。
只得明年跟着黎春娇好好养鱼。
黎大海听说这一件事后了,叹了一声,却是不再说什么。冯氏却是骂骂咧咧,说是白养黎彦南那个儿子,倒是养出一头白眼狼来了。村里其它人都收到黎彦南送的鱼,反而他们做父母的,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冯氏气不过,又想过去黎春娇家里大闹,想去县衙里告黎彦南一个忤逆罪。
黎大海气的一拐杖就打在冯氏的面前,怒道:“你就作吧,你就作吧。若不是你那么作。老二一家能离了心?若不是你那么作,老二一家能跟我们断绝关系?你去闹?你有什么资格去闹?人家都不在我们家的祖谱上,按道理来说也是两家人。你去闹什么?!你去告呀,看你能告的赢没有?!”
直到这时候,他才彻底地认清,他是真正地失去黎彦南这个儿子。
不管他们再闹。不管他们再做什么,黎彦南一家都不会再认他们了。
今天这事就彻底表明了黎彦南的态度。
冯氏彻底惊呆了。而后。等她反应过来,一手就挠上了黎大海的脖子,大声骂道:“你说我,你竟然说我。你说我作?!我这是为了谁?若不是为了这个家,我能作吗?你自己做的事,反而推给我?啊?自己偏疼老大。花银子给老大去读书,反而让老二在家种田。供养老大!你还拿出家里的全部继续给老大的儿子作弊。我呸,你自己作,还说我作?!”
黎大海一听,整张脸都灰败了。
冯氏确实说的没有错。他也是作。
他作了,所以没有个儿子,还是最有出息的儿子。
错把朽木当黄梨木,反而是错失了真正的黄梨木。
黎大海一动也不劝,任由冯氏挠着,任由冯氏骂道。
黎文锋在房听了,冷笑一声,转身摸摸自己的屁股,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黎秀儿在房里听了,赶紧跑出来劝架。她前些日子才从外家回来,一回来,这才知道发生了那么多事。只是,现在后悔已经无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