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玉冰清带着隐隐哀怨的眸,南宫嫔音并未太多的神色,仅仅望上一眼,传递的信息既不是得逞也不是炫耀。
而是一种面对所有事物一贯的淡然。
“起轿!”福管家扬起手臂,高声喊,驾车的车夫和身后的一群侍卫便做好了朝皇宫奔去的准备。
白马嘶鸣了一声,马车开始行走。
玉冰清握紧了之际的手,指甲都快陷入肉里,她红了双眼,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过。
她转身,并未用手拭泪,而是沉下了眼
“记住你的话,你不爱他,否则…”那声细细的喃呢,似在对已经远去的南宫嫔音说,又似乎在对自己说。
她退下得悄然无息,以至于下人根本没发现她的离开。
坐在屋顶,一直没露面的池寒一双深沉的眸子看着不远处皇宫的灯火阑珊,听,似乎还有宫廷盛乐的声音传入耳里。
他捏紧了手,在他的手心,静静的躺着一块玉佩,通体翠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