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这个够不够?”
他把腰间玉佩解下来,那是块和阗羊脂白玉雕成的玉佩,温润无瑕。可我喜欢的是上面的图案,不是祥云、不是龙凤,而是一个呱呱坠地的小婴儿抱着大冬瓜,雕工细致、栩栩如生,我常在有意无意间多瞧几眼。
我把它握在掌心,细细感受玉在掌间的冰凉,可惜这个定情物来得太晚……收不收都艰难。
一个冲动,我解下手上那条在西门盯花四百九十块买的,上面刻着‘love’的银炼给他。
“收好,这是独一无二的。”
他接过银炼,在‘love’上抚摸了好一阵,才解下荷包,将链子郑重收进去。幸好他没问我那是什么意思,也许只把它当成一个特殊图案吧!没关系,那不重要。
我冲着他一笑,又唱起豆浆油条。
“……我知道,有时候也需要吵吵闹闹,但始终也知道,只有你对我最好……”
“三哥,我没说错吧?她的歌喉真的很糟。”这时,玉凌王和建彬从外面一起进来,才入门就批评起我的歌喉。
“是不怎么样,不过曲子做得很有意思。”花美男冲着我说。
又一个逼我盗用别人知识产权的。我起身,在他们面前福身道:“三爷、九爷好。”
“哪来这么多礼数?”九爷拉起我,坐到我身边,靠得我很近。
我狐疑地望他一眼。他这是……做给谁看?
“听说你的腿有感觉了?”玉凌王对啊顺说道。
“是啊,四哥,我们在母后那边时,听到太医来报。”九爷说。
啊顺的灼灼目光盯得人难受,我挪了挪椅子,往他那边靠去,拉开和建彬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