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尽量不是肯定?”他扳住我的肩膀,认真问。
“我写字不好看。”我随口搪塞。
“我有要你当书法家吗?不必了,看得懂就行。”他僵了口气。
“是,遵命,写信就写信,干嘛弄得这样严肃?”我试着嘻皮笑脸。
“说话算话!”他没受我影响。
“知道!”
在吕炎离开前,常冰先一步回来,他们因而打了个照面。
我不懂常冰怪异的眼神,但心知他肯定有事瞒我,没在吕炎面前向他发问,是不想揭穿常冰的身份。
我相信,他迟早会向我解谜。
正式启程后,我马上就自觉话说得太快了。要是我知道日夜兼程是这么累人的事,一定不会把话说得这么满。
我们一日只离开马背两个时辰,三餐靠干粮解决,刚出发那几天,我的骨架几乎要被摇散了,下地时两条腿更是抖得快站不住。后来,我渐渐适应了颠簸,尽管全身还是发酸发痛,但至少已经不会想放声尖叫。
我不知道常冰为什么可以这样轻松,难道练武功的人,体质就是和普通人不同?我没问他这些废话,因为必须把所有的力气拿来和寒冷的天气作战,北国的冬季,冷得让人咬牙切齿,何况我还是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