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对盘古开天辟地缺少概念。”啊顺仰头大笑。
“就算她的抽象画略胜一筹,我敢发誓,她绝对不会跳竹竿舞。”我喜欢看啊顺大笑,喜欢他卸下面具后的真心情。
“所以,建彬的双腿算是保住了。”
“保不保得住还不知道,说不定她会罚九爷跪算盘。不过,她是百分百不会被打得皮开肉绽了。”
“还记仇?”
“记着,会记上一辈子,直到……”
“轮到你当皇后,轮到你把别人打得皮开肉绽?”他挑眉问。
又试探我?笨,他要试过几次才懂得,我是个既坚持又麻烦的女人。
高举双臂,伸伸懒腰,我说:“真希望九爷过得幸福。”
这种对答文不对题,我知道。就像你问:中国有几位民选总统?我却回答:听说东海岸有大白鲨出没。
因此,啊顺清楚我在转移话题。他冷下脸,不回答。
可,我是既坚持又麻烦的女人啊!为维持这番形象,我非闹到他放弃原议题,将就我的问题不可。
“你见过她吗?我真的很想知道她长得怎样。很美吗?有没有我漂亮?”我扯着他的衣袖摇晃。
他瞪我,我对他笑,自古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的笑脸这么圆、这么亮,还把头猛往他颈窝蹭,再呕,也不该呕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