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原来友情不是说断就断,他还是愿意护我、替我出头。“今天他肯来,是你劝的?”
“你说呢?”他用斜眼瞄人,忍不住用手指敲了敲我的额头。
“知道了,我保证会先找到盾牌才去当箭靶。”
“算你聪明。好了,等回京城,我给你带上‘天下第一楼’的醉鸡。”他拍拍我的肩,给我一个定心笑脸。
他转身,我望住他的背,舍不得就这样分离。
“三爷。”我唤住他。
他停顿脚步,旋身。
我望着他的脸,千言万语卡在心间。咬唇、掐腿,忍耐过三回,终于还是忍不住奔入他怀里。扯着他的衣服,我泪水悄悄滑落。
“对不住!”
“怎么了?”他轻拍我的背,像以前那样。
“我不该对你说那么过分的话。”我被愤怒冲昏头,以为伤他能弭平胸口疼痛。
“我已经忘了,谁教你记住?女人,真是小心眼。”他轻笑道。
永远呐,他都是那个知道我委屈的人……
“对不起,你对我那么好,我却不懂感恩。”如果喜欢我是他不能说明的悲愁,我怎能把盐洒在他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