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提醒,我很清楚你是从哪里来的。”他的声音很冷、像冻了冰似的。
“未来的女性只能接受一夫一妻。”我直点问题所在。
“你要我把满府的妻妾赶出去?你不可以这样自私。”他怒目相向。
天,换个环境,沟通竟然变成这么困难的事,我终于明白几千年是多么长远的距离。
“我没说我们做错,事实上是我的错,抱歉,我后悔了,是我做出的决定,我会负责到底,所以先来的留下,后到的离开。”
这样便不自私了吧,我清澈的眼瞳望向他,他看着我的眼睛,心底清明,我不是欲擒故纵而是真心想走。
“你已经回不去了。”
冷然目光转换,眼底冒起熊熊怒火,像要把我吞噬,这是提醒也是恐吓,不管我乐不乐意,都得在这个时空活下去。
“我知道,但我不一定要依附你。”我只是陈述,没有丝毫的威胁语气。
可听在啊顺耳里,就是清楚明白的威胁,我不知道,他却比谁都明白,自己已经无法离开我,若非如此,他不会在最后时刻决定放弃一切,留在陌生地。
我的话燃起他心中怒涛,额头的青筋跳跃,狠庚目光牢牢地锁住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