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东西?”
“专门探讨男人和女人之间关系的书。”
“好啊,你打算写什么?”
“写爱情不是好东西,书名是如何逃避爱情。”
说罢,我叹气,他大笑,狠狠地在我咀上吻了下去。
他是那种霸气男人,一吻就要吻得人头晕目眩,我晕了,晕得忘记爱情不是好东西,忘记该如何逃避。
这一晚,他的洞房花烛夜在我身边,燃尽花烛、燃尽爱情……。
也许这段时日真的累得太过,我一觉睡到午后,醒来的时候,啊顺已经下朝。
我懒懒地趴在枕边,欣赏着批阅公文的他。
他很专心,目不转睛,可不知道文牍里面写些什么,他怎会一下子皱眉、一下子舒心,不过,至少可以猜得出来,里面是好坏参半,不是一面倒的糟糕。
啊顺长得很好,到现在,我还记得第一见到他时的惊艳。
他的英俊挺拔未改,器宇轩昂没变,刀斧凿出般的五官还是让人眼睛为之一亮,而他浑身散发的威严,有过之无不及。
他还是当年的那个男人,只不过走过时空,我们都或多或少有些改变。我不知道这些改变会不会影响什么,但我确定,若不是状况坏到让我无法负荷,离开他……真的很难。
或许是多虑,或许是过度悲观,或许从踏入这个世纪,我们的结局就已经注定,我根本不必去担心什么好的、坏的状况,只需要活在当下。
这个念头让我宽心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