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把我的荷尔蒙逼回原位。就说吧,哪有那么容易?这个顽固的男人和这个顽固的世界一样,很难修正。
摊摊手,不说了。我跳下他的腿,走到架子边刷牙洗脸。
“今天有没有碰到上官炎?”我改变话题。
“碰到了。”
“他有上朝觐见皇帝?”我回头问。
“有。”
“他来金南国有什么目的?”我明知故问。
“他提出以南国织锦的技术交换我金南国农务技术。”
“皇上有没有答应?”
“你干嘛那么关心?”
“当然关心。第一,阿煜救了我两次,把我从鬼门关捞回来的是他,替我去找月神草的是他,要不是常冰硬把我拉到关城,我答应过,要和他一起浪迹天涯。我失约了,不是因为他不够温柔,而是因为你的甜言蜜语拿到满分。
第二,我欠上官炎一个青桐公主,我还有一点点良知道德,知道移花接木要不得,再加上我这个人最不爱负欠于人,如果我可以帮他心想事成,心底会好受一些。”
把擦过脸的帕子往脸盆一摆,我走回他面前,相手叉腰问他:“怎样?”
“什么怎样?”
“你帮不帮忙?”
“你……”
“不准说我后宫干政,因为我没打算成为你的后宫,而且我衷心相信,有某个人的后宫很乐意聘请我过去干政。”我把丑话踩在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