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火大,我了。
拍拍手,结束上一个话题,我说:“刚好你们来,我给你们表演几个magic。”
“什么叫做妹橘科?”上官炎问。
妹橘科?说得好,我知道日本人是怎么学英文的了。
“你可以说它是魔术、戏法,随你怎么讲。”说着,我挥挥手,文武双全分工合作,把我的道具一一摆好,也摆了椅子到表演台对面,然后依序站到我身后,等我大展身手。
待啊顺、阿煜、上官炎就座完毕,我拿出一张中间剪了个小洞的纸,再拿出一个比那个洞大得多的铜钱,比了比那个洞口,说:“现在,我要把铜钱从这个洞穿过去,并且不撑破这个小洞。”
“怎么可能?”上官炎嗤之以鼻。
“打赌?”表演魔术最喜欢这种铁齿观众,有他们在,戏剧张力马上增加五倍。
“行。”
“如果铜钱穿得过去,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我穿不过去,你说什么,我都依。”
“如果我要你同我回南国呢?”
“没问题。”我偷瞄啊顺一眼,他没火大,很好,这代表他相当信任我,相信我胸有成竹。
“洞不可以有半点破,一点点都不可以。”他见我连回南国都敢承诺,口气软了几分。
“当然,一点点都不可以。怎样?是不是后悔打赌了?真可惜,是哪个讨厌家伙发明君无戏言这句话?不然,上官先生就可以别认账了。”我朝他挑眉,恶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