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殿下愿意信任奴婢。”我面无表情地说着。
“那些谋略计策,你是打哪儿学来的?”他紧盯我不放,锐利目光让我打心底发颤。
“那是奴婢在南国时的另一番奇遇。”
“说!”
“是,奴婢在南国毒发,差点儿死于道旁,被一名老叟救起。他原是个善于兵事的将军,只因不善为官,终生抑郁不得志,被收留期间,我与他相谈甚欢,于是他将毕生所能尽传于我,青桐鲁钝,只学得二、三分。”谎话出口,我开始担心皇上会不会到南国去寻访这个老先生,可眼前顾不得这些了。
“听来,你于我金南国不但无过,反而还有功?”皇上带着怀疑的口吻说着。
“不求功过,青桐只是尽一个金南国子民该尽的责任。”
他没理会我的矫饰言词,问:“为什么你听见太子前往关城,就跟着前去?”
问到关键点了,在这个桥段我编不出有利说词。要说实话吗?可不说实话,皇上何等精明,又怎能看不出来?他不戳破我前面的谎言,不代表全然相信,更不代表我已经安然过关。
两害相权取其轻,叹气,我鼓起勇气说:“因为青桐……钟情于太子殿下……所以……”
皇帝寡淡目光向我望来,没有多余言语,我却感觉无底深渊在眼前向我张开血盆大口,失速的惊悸捶打得心脏不胜负荷。
是的,我非常害怕,可也同时明白,害怕帮不了啊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