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抽搐了好几下,何严连忙向旁边躲了躲。
可师弟完全不考虑换个形象,也不觉得自己的易容造型雷人,淡定地回答他,“你觉得我有神经病吗?”
何严被问得心里那个纠结。这事……还真不好说啊!
师弟那边是问不出答案了,何严只好转去问白衣男。
“容公子……你是不是喜欢你师弟?”
其实白衣男一直没加入他们的讨论,他也很久没开口了。
坐在他们旁边,他一直低头沉默地看着自己胸口。
……就是他放碗筷的地方。
闻言,他抬起头,眼神淡漠地回答何严,“不喜欢。”
这答案倒是干脆利落,也足够坚决。
何严正在心里点头,就听白衣男接着说,“他又不让我吃肉了。”
众人:“……”
之前渔渔没回来,留给白衣男的药又不够了,师弟只好照着老法子帮师兄调理内伤,所以白衣男又重新过起了只能吃“草”的日子。
师弟完全不理会自己师兄的控诉,顺手就拿了一“盆”药草给他,之后也不再看白衣男,认真地跟赫连夜说,“在下觉得,画像的事,没这么简单,靖王和江小姐,最近一定要多加小心。”
渔渔回来之后,就把小陈子的猜想跟赫连夜说了,赫连夜只是笑笑,并没说什么,现在师弟却是直接提出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