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至贤,我们觉得我们暂时还是以朋友的形式相处的好!”朋友有深有浅,这样最好。
周至贤没有吭声,但是看到段可茹那样决绝的姿态,不知道为何,心感觉闷闷的疼,“是不是做朋友了,我们就能变回以前的样子?”声音有些苦涩。
“当然可以!”段可茹笑的明媚如花。
“那好,我同意!”周至贤艰难的道。
“好了,我现在还有家事需要处理,世子还是请回吧。等有空了,我们在一起喝茶。”段可茹客气的道,虽然脸上还是笑,但是那种客气与疏离却丝毫不作任何的掩饰。
“好!”周至贤摸了摸心口,转身往回走去。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才让茹儿这样的对待自己?
出了将军府,周至贤看着外面的车来车往,不知道为何却有一种迷茫的感觉。到底应该如何做,才能让茹儿认可呢?
“在想什么?”突然肩上被人拍了一掌,转过身,杨守愚正笑望着自己,“走的那么快,我那徒弟叫我将这东西交给你!”
“什么?”听到段可茹,周至贤的精神才振作了一些。
杨守愚将手中的东西往他怀里一扔,“你自己看看!”
打开一看,周至贤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她……她这是要跟我彻底的划分关系……”双手无力的垂落,杨守愚大概的扫到上面隐约的有地契两个字。
虽然不明白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了,但是明显的察觉到了好友的心情不爽,杨守愚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我们去喝酒,今日不醉不归!”
对于男人来说,解压以及拜托悲伤的方式,最好的莫过于酒了。杨守愚并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所以此时,和好友一醉方休,才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月上柳梢时分,茶肆里来往的客人已经消散了不少,只有偶尔几个夜归的客人从门外走过。门内,杨守愚看着对面已经醉的一塌糊涂的好友,心里是有种莫名的滋味。
“能为茹儿悲伤成这样,大概是真的用了心吧!”低低的说了一声,杨守愚碰了碰他的酒壶,道:“我那徒弟可不是轻易就能被收服的人!我祝你好运吧!”
店掌柜和小二真的是撑不住了,眼见这那两位客人已经坐了一下午和一晚上了,竟然还不走。不得已,只好去赶人道:“两位客官,我们店里要打烊了,你看你们是不是应该……”
杨守愚道:“我这就带他走!”
正说着,突然外面停住了一辆马车,从马车上面走下来一个粉衣少女,只见她眼睛大大的,粉脸琼鼻,一副娇柔的模样。见到正醉的不省人事的周至贤,脸上一喜,走了进来道:“贤哥哥?”
见周至贤没有半点的反应,不由的推了推,再喊了一句,“贤哥哥?”
这回周至贤有反应了,但也只是转了一下头,便再没了动静。
“贤哥哥怎么醉成这样?”嘟了嘟嘴,粉衣少女对身后的下人道:“你们还不快点将贤哥哥送到车上去?”
“是,小姐!”
等到下人将周至贤抬走之后,粉衣少女才有些戒备的看着杨守愚道:“喝酒伤身,以后还是不要多喝了,至少不要再带着贤哥哥一起!”将话撂下,粉衣少女跟着上了马车。
杨守愚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他终于有些明白为何这段时日茹儿对周至贤的态度那么差了。这下就真的不冤了!
将最后一口酒喝下,杨守愚放下一锭银子,便出了茶肆。
段可茹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人找上门算账的时候,将袍子上的灰尘拍了拍,段可茹终于出口阻止了对面少女的喋喋不休,“你的意思是周至贤会醉成那样都怪我是吗?那你照过来是需要赔偿吗?多少钱?”
对面少女顿时所有的话都被噎了回去,脸也涨的通红,良久才怒气冲冲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贤格格变成那样你就没有一点责任?银子?哈,我们需要银子吗?那些银子能和贤哥哥的身体相比?”
段可茹自动忽略了她的质问,直接道:“既然不是为了银子,那你来找我干嘛?来人,送客!”真是懒得和这样的人纠缠下去了,不得不说,周至贤的眼光真差,这样的女人也看得上!
“你休想!”少女的声音变的尖锐,“你现在立马就给我去向贤哥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