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泪水,他没有一丝的怜惜,反而一只手抓住她的两手腕,禁锢在她的头顶。
颜如羽痛得已经喊不出声音了,她悲戚的哀求道。“王爷,求您放过我吧。”
“放过你?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竟然用春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现在你成功了,又何必装可怜装无辜。”说罢,他下手更重,更抓一处,那块地方便淤青一片。
春药?她何时下过春药?他并没有喝过她房间里沏的茶,怎能中春药?难道是……她的眼眸转向梅儿掉落的东西。
她收回视线,可刚好与赫连卿的视线对上,他眸底内的轻蔑和不屑让她的心脏陡然停滞一拍,她慢慢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在枕头上。
赫连卿见她承认了,便再也不客气,毫不怜惜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上等的雕花红木大床被摇晃得嘎吱嘎吱响……
终于在寅时,他停下了。下床后,他捡起地上的衣物,迅速的穿上,就在他踏步要走的时候,颜如羽突然睁开眼睛,将棉被盖住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体。
“王爷还未回答臣妾的问题。”若是今日不问清楚,不解释清楚,她怕日后都没有机会了。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我这么恶心过,你算是开天辟地头一个。萧栏院的那些妓女都比你干净。”
“来人,备水,本王要沐浴。”
冷凉刺骨,极度厌恶的声音让颜如羽惨白了脸,晦暗无光的眼眸如死人般失去了色彩。
“臣妾既然连妓女都不如,那今晚王爷为何临幸臣妾那么多次?王爷大可去找那些妓女们。”气到极致,颜如羽立刻反驳了回去。
赫连卿头一次被这么明目张胆的冲撞,他眯起了眼,三两步冲到床前,右手捏着她的下颌骨,似笑非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