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皇甫允回到家后,只剩下个煮饭的丫头,皇甫允的很是气愤,大怒的对着管家道:“其他人都去哪里了,偌大的皇宫,连一个丫鬟端茶倒水都没有。”
一大早皇上将太子妃的丫头们给叫了去,此刻一见太子回来,太子府的光机马上问道:“太子,皇上将太子府的丫鬟们都叫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在旁边守候的太子的煮饭丫鬟,早就端了香茶给皇甫允。
“皇上听说太子的日夜为国事操劳,恐有虚假便命人将丫鬟们全部叫了去。”煮饭丫鬟怀神情恹恹,也打不起精神,不知道是不是淋了雨。
皇甫允哪里注意这些,一听到是这么回事,笑道:“这可是好事,搞不好就不要拉拢皇甫烨那个老顽固了。”
皇甫朱允面无喜色,没好气的扫了眼自己的唯一的丫鬟,说道:“你先下去做饭,今日、我要好好的吃一顿,真是痛快,这楚湘君也即将遭受牢狱之灾。”
煮饭丫头见太子如此高兴,忙上前给太子按腰捶背,道:“太子如此高兴,可否让奴婢回家数日。”
“你怎么了,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奴婢家中前日遭王府之人给杀了父亲,兄长今日去王府下落至今不明。”
皇甫允的听见这句话吓了一跳。
忙问:“怎么会?你家可是上次皇甫烨家在那销账之处。”
“正是。”
皇甫允心生一计,眼珠乱转,心中也是咯噔一下,忙问道:“此事莫要张扬,稍后我给你主持公道。”
“是,多谢太子,”皇甫允一阵干笑,立马转移话题,“管家,我叫你做的事情,你现在可以去做了。”
皇甫烨还不知,窦家二人的妹妹正在太子妃做煮饭丫鬟,而皇甫允却不知道这是皇甫烨在他身边放的一颗棋子。
他明白自己的要当皇帝的时候到来了,前往尤府。
尤元白道:“这件事再说吧,王爷的人是有定数的,哪里能空出来名额。你也不想想,那些跟着的都是从小就忠于王爷,现在叫咱们把去找他的麻烦,谁会信服?再说再说,如果现在去只会弄巧成拙?”
还未等尤元白说话,就听皇甫允急切的说道:“这次我感觉一定会成功,这也许是咱们万无一失的步骤,如果错失了这次机会,那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间了。”
尤元白也见势说道:“你看,王爷此刻的兵力我们也不是很清楚,虽然他和宰相大人有点过节,但宰相的为人你应该比我清楚,不可鲁莽行事,否则到头来一切都成空了。这么说了,你就应了吧。”
皇甫允完全是出于私心,他来了尤府,就准备说服尤元白给他安排事情做,一起兵发陵安王府,和一些地痞无赖也打上了交道。让他们整日去打扰陵安王府原本还不屑皇甫烨,但是一听尤元白,就知道自己未免有些坐井观天,小瞧了皇甫烨。皇甫烨有功名在身,又有兵力,又有一个楚湘君的父亲在后,实在是难得动手。若是他们真的动手,也是吃力不讨好。
再说了,自己若是当了皇帝,下面的那些人也有些不服。
尤元白见太子如此,其实他心中也未必没有这样的打算,想了想,只好说道:“罢了罢了,以后我听命便是,只是现在千万不可动手,我找个机会先和各部门说一下,让各部门将领随时待命,等有了机会,就一举动冲向陵安王府”
皇甫允听了尤元白的话,虽心中不大乐意,但是他也知道,如今尤元白支持着自己不大管事,能力大也比以前更加强盛,皇甫允虽然心中爱慕林家少爷想说,但尤元白毕竟是从大局在考虑事情,但到底不愿意叫自己给小瞧了。尤元白对皇甫允好,尤府的人都知道,见到太子的机会必然会很多,手下的人也跃跃欲试。
次日清早,吃过了早饭,皇甫烨便打发皇甫炎准备车马出发。家中留下了楚湘君和秋晚、妙儿等人,又请自己的兄弟王爷等诸多长辈多去陵安王府照应着,皇甫烨才安心出发。
皇甫烨和皇甫炎坐一辆翠盖珠缨八宝车,楚湘君、秋晚、妙儿坐在后面的青绒竹帘三驾车。后边有十几个家丁骑马守卫,小厮们打马在前。街边人群中不时有人观望,又不知谁人说,是皇甫烨和楚湘君去寒山寺皇宫面见皇上,众人又口上称赞这陵安王又有麻烦。只是人群中尚有一少年,名叫张庭之,因听说王府中楚湘君、皇甫烨被送入皇宫,很多王府中人已去,张庭之今日得了空闲,请了假就往王府赶,却没想到陵安王一家竟是要去皇宫。张庭之有心想要上前打招呼,但是看到周围的刀剑相随,便只能守在一边,以期待以后再会。
在皇宫西阊门外五公里外的宣武门,从凌安王府到皇宫不到一个时辰,皇甫烨和楚湘君一商量,便准备分离。
皇甫烨携了楚湘君的双手看着楚湘君道:“万事要小心,千万要等我回来,你先回去,记住别坐王府的车辆,小心。”
楚湘君也是唯唯诺诺,看着皇甫烨关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