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嘴也太毒了些吧。”司马星尘瞥了眼脸色苍白的刘蟠,撇了撇嘴道,“有钱难买我乐意,他们乐意给人为矛为盾,你说得这么直白做什么?他的父王若真是疼他,又怎么会连他现在的样子都不知道,他的母妃若真是为他好,又怎么会让他陷入险地,吃吃喝喝,一生衣食无忧有什么不好的?我看还是画像上的那个小胖子比较有福气,这个看起来干巴巴的,一看就是个没福的。”
项寒斜眼看向他,讽刺道:“说我嘴毒,我看我可不如你,说了这么一大堆,真是罗嗦死了。我看你还是快去找你师兄吧,没准到时候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呢!”
“咦,认识你这么久,头一次觉得你说的话有理。”
“认识很久?我们很熟吗?昨晚才第一次见面吧。”
“咦咦咦,你这人真是绝情呀,我们可是同生共死过的,有几个第一次见面的就如此过,不是很熟是什么?不是熟人的话,你放心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他吗?”
“闭嘴。”
项寒向来以为自己的口才是无往不利的,可一碰到司马星尘,发觉此人的功力却更要胜他一筹,怎样的老子才能教出这样呱噪的儿子来呀,还是说他一直被关在小黑屋里没有人同他说话,一朝放出来,想要让自己的嘴皮子透透气?
突然,两人感到一股奇怪的视线扫向他们,均不约而同的向视线发来的方向望去,却见白苇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脸上一脸的了然。
“怎么,我们脸上有花吗?”司马星尘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看到他的动作,项寒也不禁摸了摸自己的。
却见白苇抚掌道:“果然是超级有默契,我决定了,今晚就你们两个一个房间了。”
“喂喂,你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