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议事厅,背着白苇站了好一会儿,刘邪才转回身道:“我……知错了。”
“错?”白苇眉头一挑。
“这夺储之争,本就是你死我活的事情。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
“殿下明白这些,很好。”白苇冷冷的点头。
刘邪抿了抿嘴:“今后我再不会这样了。”
“再不会这样?”
“该舍弃的我一定会舍弃,就像,就像这次……”
白苇的眼睛眯了起来:“殿下的意思是,那夜,即便没有爆炸,你也会亲手杀了刘蟠,对不对?”
“我说我不知道,你信不信。”刘邪苦笑一声,“明知不对,却不得不去做……我也不知道最后会怎样了……”
没错,没发生的事情,谁也不能说最后会怎么样,白苇觉得自己用猜测去猜度一个人有些太武断了。于是脸色也和悦了些,点头道:“殿下知道什么是对的,就好。”
再往深处的东西,她也不想再想了。
感觉出白苇语气中的和缓,刘邪心中稍稍松了口气,随即道:“我找先生前来,是有一样东西要给先生看。”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