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远处一个小山坡上的白苇,看到司马谏那一身青衣白发飘荡在海风中,眼神微凝。
怪不得司马星尘不让她到码头迎接,原来竟是如此,看不出司马谏一个小小的庄主,排场竟然如此之大。若是她,这膝盖还真是弯不下去。
“这个司马谏,真的是司马星尘的父亲?”此时,站在她身边的项寒也皱了皱眉头道。
“有何不可?不过是迎接仪式大些罢了,是不是让你这位楚王陛下看的不习惯了?”斜睨了他一眼,白苇淡淡地道。
“我不信你也没看出来,不然你又为何此时将我叫到这里。”
白苇转回头去,重新将视线投到那一对父子的身上,嘴角微微上勾:“你可以不必听我的。”
项寒脸色一沉,他感觉这次见到白苇以后,她让他下不了台的事情做得比以前多多了。在以前,她最多也不过是不理会他罢了。而这次再见以后,她的话中经常夹枪带棒的,几乎让他招架不来。
貌似最近他并没有怎么得罪她,那些陈年旧账她记着不忘也就罢了,怎么最近反而越来越看他不顺眼起来。要知道,在汉都的时候,可是她甩下他走的,若论生气,也应该是他吧。如今,怎么倒像是反了过来。
只是,正想着,却见白苇转回头来,对他笑了笑道:“你的伤势如何了?”
“大概痊愈了五六成了。”思绪抛向一边,项寒决定还是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最终他还是将那九转逐瘀丸服了下去,说真的,他实在是弄不清楚这个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索性就按照她的安排一步步走下去。从结识她以来的种种表明,有的时候,这个女人敏锐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