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寒的手臂动了动,却根本没有松开,离开了她的唇,他却把唇凑到了她的耳边,连带唇上的血迹也一并蹭到了她的耳廓上,温温润润的气息,加上那血的濡润,让白苇半边身体发麻。她挣了挣,可是斗篷就想绳索一样捆在她身上,让此时有气无力的她根本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颊上的红晕渐渐扩散至满脸,白苇已经出离愤怒了。
可他似乎还不想放过她,舌尖不知何时已经伸了出来,将那蹭到她耳廓上的血迹舔了个干净,自然也少不了留下一些痕迹。
白苇更怒,只可惜此时的她还真是只能任他鱼肉,她唯一能做的只是用眼神狠狠杀死他。
看到她的样子,项寒脸上的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心中的郁气也似乎消散了几分。既然被冠以色狼之名,又为何行君子之事,那岂不是太冤枉了这个名头,巴掌也挨了,刀伤也受了,更是差点把心吓得跳出来,总要取回些利息来吧!
只可惜,他这利息也不是那么好取的。只见白苇狠狠地瞪过他之后,脸色一白,满脸的红霞立即撤去,用细如蚊蚋的声音艰难的说道:“药……再给我一粒药,我……我……”
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让项寒心惊胆战的了。所有的旖念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他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的回了白苇的舱房,将她快且轻的放在了床榻上,打开斗篷,取出她腰间的药瓶,快速的倒了一颗递给了她。
接过药,白苇又小声道:“水。”
项寒急忙转身回去倒水。
而在此时,白苇将药丸暗暗收回到袖笼中,而后装作往嘴里一掷,正好赶上项寒倒了水回来。
将整整一碗水全部喝下之后,白苇长出一口气,虚弱的道:“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你去稳住咏姨,我不想让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