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并不是她想这个穿着黄袍的男子身份的时候,她今日的目的,是让面前这个女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至于其他,她日后再慢慢琢磨就是。
于是想到这里,她笑了笑,对风十六娘继续说道:“自然是不对。姐姐只知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难免会出现偏差的。”
“我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风十六娘听了,很想对白苇说:我为何要知其所以然,如此变态的事情,难道每个人都会知道的清清楚楚吗?
只是心中这样想着,嘴中却强压住火气说道:“妹妹像是很清楚呀。你倒是说说看。”
“姐姐可知什么样的人皮最难剥?”白苇突然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风十六娘没好气的说道。
这第三幅图,远没有前两幅让她心中震撼,所以此时听到白苇如此问,只以为她是故弄玄虚。
“越是胖人,这皮可是越难剥呢。”白苇笑道,“不过,有一种人,即便不胖,这皮也难剥得很。”
“有一种人?什么人。”风十六娘的眼神闪了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