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苇的样子,阿紫又笑了:“小姐不知道。这第二个罪名有了第一个的铺垫,如今也变得不简单了呢。”
“怎么不简单了?”白苇这次倒有些好奇了。
虽然她的确是打的让清岩道长不能随意被驱策的主意,最起码,在梁都时不能让他太过自在,可是却没有太想败坏他的名声。
毕竟她同天山剑的怀清道长也算是合作过,对这个老道士她还算比较有好感,即便是看他的面子,她也不想让天山剑太过尴尬。
“呵呵,小姐,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故意消遣奴婢呢。”阿紫掩唇笑道,“您在宫墙外说的那些话,不知怎的被那些守城的士兵传了出去。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清岩道长之所以要刺杀梁王,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想要趁乱将心上人柳如絮救走呢。这一下子,天山同苗疆往年的恩怨又被翻了上来,还多了好几个版本,市井间甚至还有人可怜这一对‘苦命鸳鸯’呢!”
“这是真的?”白苇眉毛挑了挑,“我当时只是想让别人相信他的动机,还真没想这么多。不过,这样一来,日后见了怀清道长,可有的要同他解释了……”
边说着,白苇自己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此时,她只要想想清岩道长的脸色,便觉得捧腹……也不知道那个从内到外都打着“我是大龟毛”玉面狼如今会不会气的跳脚……
“姐姐娘亲,什么叫‘苦命鸳鸯’?”正在这时,一旁静静听着她们谈话的麟儿眨了眨眼,似懂非懂的开口问道。
白苇同阿紫怔了怔,互望了一眼,全都笑了,直笑的麟儿双颊发红,一脸的忿忿,不由抗议道:“白姐姐为何不回答我的话,难道我问的问题很好笑吗?哼,我不问你们了,我去问别人。”
说着,就要往密室的方向跑去,显然,他口中的别人竟然是项寒……这倒让白苇没想到,从这几日他的表现来看,他不是应该最讨厌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