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不少已经开始议论起等会儿要不要去阎家赌坊查看一番这盘口是否放出来了,要不要去押上一把之类的话。
听完了这些人的议论,吴岩心中微动的沉思着往回走去。
回到营房院落之后,吴岩刚刚坐下,准备静修三日,最后检查梳理一遍自己的手段,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没有,这时谭朝却打探完了消息,回来向其汇报。
见谭朝和邢逍一起走了进来,吴岩向两人笑了笑,便示意谭朝说说这次探得的消息。
谭朝和邢逍二人恭敬的行礼之后,谭朝便开口讲述了起来。邢逍不时会在其旁边补充一两句。既然是去打探跟考核对战有关的一切消息,谭朝自然分外仔细,毕竟这可是事关吴岩切身利害的。
不过,可惜真正核心有用的信息,他们这样的外围散修却根本打探不到,只探得了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吴岩仔细听着,并没有打断二人的讲述。
最后,谭朝则讲起了阎家赌坊开出盘口的事情。其所讲述的,跟吴岩今日在广场上听众人议论的并无多少差别,不过是稍微细致一些而已。
只是其中有件事倒是令吴岩真正的起了兴致。
“令主,这次阎家赌坊开出的盘口,据说是阎家一位元婴老祖在亲自探查了所有的令主之后,亲自定下来的。这便是他们赌坊派发出去的盘口赔率详表,请令主过目。”谭朝说着,从袖中取出了几张薄薄的金‘色’纸张,神‘色’古怪的递给了吴岩。
吴岩接过这几张盘口赔率详表之后,见两人没什么事情了,便示意他们自去做事。不过,两人转身离去之前,吴岩发现邢逍脸上似乎带着一丝忧愁抑郁,心中微微一动,把其单独留了下来。
待谭朝离去后,吴岩淡然的望着邢逍,问道:“老邢,你似乎有心事?”
邢逍身子轻轻一颤,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慌忙道:“主上,属下能有什么心事?只是一些小事而已,主上不必为属下劳心,属下自己便能处理好。”
吴岩见邢逍似乎没有说出心事的打算,微微颔首,示意他离去。邢逍神‘色’有些黯然,转身朝外走去。
“邢逍,你们二十三人,跟着我出生入死,任何人都无法取代你们在我心中的地位。你们是我的心腹之人,莫要胡思‘乱’想,好好做事就是了。只要有我在,谁敢伤害你们,我绝不会放过他。谭朝为人处事,谨慎周详,你们该多向他学学,将来咱们报晓派重建,我还要大用你们,莫要让我失望。”
就在邢逍快要走出静室时,吴岩忽地开口,用神念传音之术,在邢逍耳边说了这番话。邢逍身子猛然一抖,脸上‘露’出大喜和感‘激’之‘色’,无比‘激’动的掉转身,噗通跪在了地上,向吴岩恭恭敬敬的磕头拜道:“多谢主上大恩,属下必当肝脑涂地以报主上!属下,属下做事去了!”
这一刻,邢逍只觉‘胸’中所有的愁闷和委屈,全都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对吴岩的知遇之恩的满腔感‘激’。他语声带着哽咽,擦了擦眼角,恭敬的退了出去。
这段时间,吴岩几乎把战队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了谭朝去处理,而原本这些全都该是由他这个最早也是最忠心的心腹来做才是。只是,吴岩是他的主上,对他更是有救命大恩,对吴岩他自然不敢有什么想法和抱怨。不过,对谭朝他却充满了敌对的情绪。这些情绪一直积蓄在他心底,得不到任何发泄。原本,他以为吴岩已经不看重他了,哪想到吴岩并未忘记他,而是真正的把他们这一干最早追随他的弟子当成了心腹之人,只因自己的才能比不得谭朝,这才出现了这种看似冷遇的情况。
现在听到吴岩如此坦诚的心腹之言,他哪里还能不明白吴岩的苦心?是以,此时的他,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抑郁忧愁,心满意足的做自己分内的事去了。
吴岩微微一笑,对于手底下战队弟子的情况,他当然一清二楚。不过,这些事情与猎海大战相比,显得就微不足道了,是以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有些事,有些话,他还是必须要向手下这班弟子点明的,否则,任这些人把抱怨情绪积压在心底,一则阻碍修行,二则也会为将来留下隐患。邢逍是聪明人,一点就透。而且,他在那帮弟子心目中的地位,根本不是谭朝能比的。他的心气顺了,那底下那些弟子的心气也就都顺了。
见邢逍感‘激’涕零的走了出去,吴岩笑着摇了摇头,把目光转到了手中的金‘色’纸页上。
纸页上,详细的列出了六十四名中阶战队令主的名字,同时也把具体的庄家盘口赔率罗列在了其上,一目了然。
在最后的一页金纸上,则是一百二十名低阶战队令主的名字和庄家盘口赔率。
这赌庄设了死注和活注两种押赌方式。死注便是在对战考核开始之前下注押赌,按照赌庄开出的盘口,选定所押赌档,在限定日期截止,此后无论任何情况出现,都不得再有任何更改变动。一旦将来押对了,赌注便可在原有的赔率基础上翻倍赔付。而活注则变动‘性’较大,只要对战一日不结束,一日就可继续下注押赌。
其上更是详细的罗列出了第一名至第十名这前十的赔率,前二十的赔率,前三十的赔率等等。--32523+dsuaahhh+244758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