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文依静携带着春竹走了进来。
因为文依静每次来都是为了对付任禾青,为了不会人多口杂,所以每次到这里来文依静都只会带上春竹一个人。在文依静眼里春竹既可信又最办事得力。
见文依静出现,任禾青有些不悦,还好她处理的比较快。
文依静见任禾青衣服将自己裹得严实实不禁嗤笑了一声:“我说你不必这样欲盖弥彰吧?”
被惊了一下,任禾青随即神情恢复正常。
如果文依静真的知道什么绝对不会这样语气平平,如果真的握住她的把柄绝对会嚣张跋扈的不行。所以不可以自己先自乱阵脚。
“你来这里不会就是说这些废话吧?”任禾青真的不想与文依静再多说一句。
“呦,脾气也见长了!”文依静有些不甘心的挑眉。
随即她在心里暗自腹诽:今天就由着你嚣张,我代你去见亲人之后就有你哭的!
心里如此想着文依静的心情也舒畅了起来,她缓缓的勾起唇角。对于未来的胜负她抱有绝对的信心。
两人敌对的对视了半响,任禾青突然问道:“文依静,其实我很想知道你是靠什么手段来到这少将军府并且还成为了少将军府的半个主子?”
她到底凭借什么?又何德何能?
任禾青觉得文依静绝对不是靠色相来到这少将军府,因为任禾青认为琦玉并不是那样重色的人。况且在文依静拍卖那天,琦玉与文依静分明是对敌的!
她很想知道在她不在醉红楼的那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想到任禾青会问这个,眼神闪烁了一下,文依静突然轻笑了起来:“怎能告诉你呢?我还要靠那个本事吃饭呢。”
闻言,任禾青不禁脸色拉下。这个文依静说话还真是不可理喻,如果不是她知道琦玉不是好色之徒,说不定就以为文依静是靠牺牲身体所以才有今日的地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