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琦玉则是诧异的望着任禾青,不敢置信。
任原何时遇见过这种情况,他望向琦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谁?”
伊瑞雅她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任禾青,觉得这个女子不像撒谎,随即将目光投向文依静,想在她的脸上找到端倪,但怎么看都没有发现文依静有心虚的表现。
琦玉本要答,文依静却先一步接口道:“她是我的丫鬟,可是患上了失心疯,总是疯言疯语才会闹这样的一出戏。”说罢便嗔怪的望着任禾青道:“别闹了你先回去吧。”
任禾青闻言立刻目光转向文依静,她双眼微眯:“失心疯?亏你想的出来。你这个冒牌货事到临头还如此镇定。”
“漠瞳。”这时琦玉呵斥了一声。
任禾青目光转向琦玉,泪水更是没完没了的往下掉,这就是她的哥哥任少邦,可惜她乱了法纪。做了自己哥哥的姬妾,真是罪过。
“不要唤我漠瞳,还记得我曾说我叫禾青吗?我其实就是任禾青,你的妹妹。你小时候常常唤我小滑头啊!”任禾青她目光望着琦玉,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
任少邦闻言怪异的望向任禾青,莫非真是失心疯?他才会叫任禾青小滑头而不是琦玉啊!
“漠瞳,回去吧。”琦玉别过头闭上双眼,觉得今天任禾青真是过了。
文依静闻言嘴角微不可察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她突然朝外一扬声:“春竹,把漠瞳带下去。”
帐外的春竹闻言立刻掀开帐篷走了进来。
任禾青见状立刻急了,她突然抓住任原的衣摆:“爹爹,我真的是禾青啊!还记得吗?爹爹是你说将门家的孩子即便是女子也不可轻易掉泪。虽然我现在流泪了,但那是因为的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任原见任禾青满脸委屈不想做戏的样子,心底深处突然一软。
而文依静却突然又发话:“够了!把她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