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做什么?”仿佛失去了斗志,任禾青完全变成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
文依静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很简单,承认你是假冒的,并且请求惩罚。”
任禾青冷笑一声,在牙缝里挤出一个“好。”字。
“走吧,去认罪,他们正等着我们呢。”说罢文依静转身就走,随后又转过身警告道:“最好不要改变主意或是耍什么花招,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带着任禾青到了此时他们所在的帐篷,任禾青知道这算是见的最后一面了。
刚进去任禾青便突然跪在地上:“将军,是奴婢该死,企图陷害自己的主子,奴婢甘愿受罚。”说罢任禾青磕下一个头,也算是还父亲的恩情。
“爹爹,我这丫鬟就是时而发疯,其实我想她是没有什么恶意的。现在她改口一定是又清醒了过来,我看就放了她。”
任少邦见任禾青不再坚持自己才是真正的任禾青难免有些厌恶,他放下手中的茶杯,道:“这样的人可不能留还不知道下次会犯什么样的过错。给她一些盘缠打发走吧。”
“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就按照驸马的意思吧。”伊瑞雅见任禾青可怜于是出口求情。
而任禾青的神情却复杂了起来,这个公主就是她小哥哥的妻子。
自始至终任禾青都没有胆量去抬头看被文依静说是琦玉的任少邦。
而琦玉则是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他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任禾青是他的人,他怎么不知道她有失心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