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也应该知道哪些药材是相生相克,所以我格外注意了一下。”任禾青没想到西罐药师和阿娇还注意到她的举动。
拜了药师,任禾青也算是有了报仇的资本,只要医书学成,将来可有大用。
早起学武,晚间便陪着药师一起学医,采药。
时光匆匆,眨眼已接近冬至。
阿娇包裹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而任禾青则是一身单薄的长衫,脸颊恢复的也差不多,只要服下研制的最后一样药引便可把体内残留的所有蛊毒全部给逼出来。
房间里燃了炭火,阿娇的身体无比的孱弱守着炭盆还不停的打着哆嗦。
“师傅,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了。”任禾青走进了房间就带进了一屋子的寒气,她站在门后将寒气都暖走了才走近炭火。
而西罐药师人虽老,身体却是极好,他捧着一壶酒卧躺在铺有毛垫的贵妃榻上摇摇晃晃,带着几丝醉意,他举起酒壶又灌了几口说:“早就知道有今日了,走就走吧。你有你的俗事未了,我也拦不住啊。”随即跳下贵妃榻携着酒壶趔趔趄趄的朝外走去。
在外他取出一个短哨子对着空中一阵吹奏,谷外便有蝴蝶翩跹飞来。
任禾青连忙跟了上去,只见天空上百色彩蝶在空中盘旋飞舞,样子美极了。
任禾青看的双眼放光,不禁赞叹:“好美啊!”
裹着一件狐皮大衣,阿娇顶着寒风走了出来,见漫天飞舞的彩蝶也不由惊叹的忘记了寒冷。
“师傅,你好有本事啊。”任禾青不由欢快的随着彩蝶旋转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