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宇收起折扇轻轻敲了一下手心,点头道:“成交。”
穿上白默宇准备的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衣服,任禾青才下了楼。
此时天色虽然已经不早了,但名满楼却还没有开门。白默宇翘着二郎腿,坐在楼下的桌子上望着缓缓下楼的任禾青。
任禾青被盯的有些不自在便撇开视线。
待任禾青下了最后一个楼梯时,白默宇将手里的牛肉干又扔进了盘子里,他拍了拍手才将插在脖子上的折扇取下,他站立起:“走吧。”
说着便领着任禾青朝后院走去。
后院是养着来这酒楼的客官栓马匹或是喂马的马棚,只见一辆马车停放在后院的位置,马儿慵懒的躺在地上,嘴里仿佛还在咀嚼着什么。
白默宇用折扇遮住自己风流倜傥的小白脸露出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道:“他就在马车里。”
任禾青点了一下头随即朝马车走近,待看见晕趟在马车内的果真是纳兰轲后放下了帘子:“谢了。”
说罢便要上马车,白默宇却阻止道:“你坐里面,我来驾马,我要,要回我的玉佩。”
任禾青想了一下最后还是钻进了马车里。
一路上纳兰轲一直在昏迷,也完全不知道他已经被解救出来。
困在密室里两年,他的腿因为长期泡在水里已经腐烂,再强忍着呕吐仔细一看发现腐烂的肉间有的地方还露出森森白骨。
就算是这条腿目前可以治好,只怕将来也会伴随着疼痛过日子。
两年也没有洗澡,纳兰轲发丝凌乱肮脏不说还散发着一股子让人作呕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