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三个字仿佛用了半个世纪之久,琦玉才说出口。
文依静闻言彻底的傻眼:“不可能,将军,玉哥哥,你怎么能不说实话呢?”
纳兰轲这时却不耐烦的开口道:“一看就知道你是心怀妒忌。”他又转首望向琦玉道:“将军,这个女子企图诬陷本殿下的太子妃,还想毁了你的名誉,你说该怎么罚?”
文依静闻言脸色刷的变白,她立刻道:“太子殿下,我没有说谎。”
纳兰轲却又开了口,声音比之前严厉了:“将军,如果你不舍得,那就让本殿下处罚她。”
琦玉却突然扬声对外道:“来人,杖嘴二十。”
文依静一听慌了神,她立刻惊恐的尖叫:“玉哥哥,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疼禾青了吗?玉哥哥..”见琦玉无动于衷,她又转首望向纳兰轲:“太子殿下,我是任原的女儿,我爹为了复国一直在谋划着,您就看在我爹的份上饶了我吧?”
说罢便连连磕头。
任禾青见状冷笑一声:“你说你是将军任原的女儿?任原的女儿就你这点骨气?你配做任原的女儿吗?任原的女儿怎么会像你这般因为区区二十竹篦就跪地连连求饶?你不觉得你很丢人吗?”
文依静紧紧的捏着拳头,心想:不是你受罚,说这些风凉话谁不会啊?!
纳兰轲没想到眼前的人是任原的女儿,他思忖了一下随即道:“既然你是将军府的女儿那本殿下就免除你用竹篦杖责嘴的过错,但触犯本殿下的太子妃罪不可恕,来人呐,给我杖责她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