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宇很听话的掀袍,跪在蒲团上,望着牌位并没有什么表情流露。
自打他出生都没有见过他娘一面,怎么会有感情呢?
更何况是冰冷的木牌,就更加的难以有感情了。
“今年你多大了?”白无痕有些沉痛的问。
白默宇从来都没有过过生日,因为他的出生那天,也是他娘的忌日。
所以白无痕从来都不记这个,而他白默宇一个人也没有给自己过过。
白默宇愣了一下,随即慢吞吞的接口道:“二十了。”
白默宇二十岁,那他的娘就已经死了二十年了。
二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大部分的人都会认为很长吧,可是白默宇认为却很短,仿佛眨眼的功夫。譬如现在他不就是二十岁了么?可是他觉得没活多少年。
虽然心爱的人已死,但她留下的骨血却让白无痕他继续的活下去啊,白无痕缓缓的闭上眼,随即再次睁开,他对着白默宇感慨道:“二十年前,京都的人都在传你爹我带领的全军都覆没了,是你的娘冒着生命危险来战场找我,那时她还大着肚子,将要临盆可是却还是赶来了。”
仿佛往事不堪回首,白无痕有些沉痛的难以再说下去。
而白默宇则听的非常的认真,这是有关他身世的事情,自然要听的越仔细越好。
他都没有想办法把话题转移到这个上面,没想到白无痕却亲自提起了。
任禾青微微抬首望着白无痕,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她是一身仆人的打扮,跟随着白默宇而来,就静立在祠堂的门外。里面说话的声音可以清楚的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