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受伤是很正常,但是看见琦玉这样满满的伤痕,任禾青还是会感觉非常的难过与心痛。
如果可以,她愿意代替琦玉受任何伤。
琦玉坐在榻上,背朝着任禾青,他盘腿而坐,衣衫半退放在腰间的位置,看起来慵懒中带着点活色生香的感觉。
就仿佛是一副画,很富有诗意的那一种。
墨发以一支玉色的发簪挽起一部分,还有一部分遮在身前,琦玉微微撇过头,看着任禾青。
任禾青眉眼低垂,神情很专注,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染湿,有些润润的。
心疼的咬着自己的朱唇,仿佛受伤的是她。
每每涂抹一下膏药,任禾青的动作都是放的很轻很轻,生怕弄疼了琦玉。
陡然一颗晶莹的泪水滴落在琦玉的背上,琦玉身子一僵随即转过身。
这时的任禾青泪水仿佛是怎么也止不住一般,汹涌而出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往下掉落。
“傻丫头,我都不疼了,你还哭。”说着琦玉已经伸出手,心疼的为任禾青拭去泪痕。
见任禾青依旧泪水止不住琦玉突然俯身吻上她的眼睛,任禾青愣怔的一瞬也就忘记哭泣了。
见状,琦玉额头抵住任禾青的额头,嘴角上扬,之后就直接吻上任禾青的朱唇,顺势压倒。
……
今天琦玉和白默宇皆来了,残月早早上了山上去狩猎,打到猎物之后又匆匆忙忙的去烧水拔毛,之后掏干内脏,再然后洗洗又赶忙切菜,忙活了一个上午终于赶制出了午餐。
她不会想到一直以来都是拿刀杀人,还会有拿刀做菜的机会。
可是把菜端上,居然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