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正人已经死了,你要留着你的身子到地狱不成?”
死,官霓纤这时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字了!她抽起那支筷子来,笑意加深却不达眼底,“你知道对于你这种蠢货,最好的办法是什么么?你知不知道人与人交道,最忌的就是最快自报家门!尚书何谦德高望重,怎么会教出你这种口出狂方的孽种!”
何少爷听到官霓纤报出家父名来,顿时脸色大变,“你……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就凭你刚刚这些话,出口不逊,我看皇上怪罪下来,你爹的乌纱帽都保不住了!”
何少爷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又看到众人看好戏的眼神,更是怒意难平。想他快意世间,哪个不是对他阿谀奉承,哪受过这等屈辱!年少方刚,他怕什么!
“哼,死了就是死了还不让人说?更何况你也就是一个死缠乱打的贱女人!那七王爷整日板着一张脸,他居住的地主老百姓都不敢靠近,死好,死了活该!”
“找死!”官霓纤怒目赤红,握着筷子的指节已范青,她妈的,真想撕了他!她举起筷子,抵在他的喉咙,然而手还未使劲,突然感觉后背穴道一麻,全身不受控制的往前跌去……
嘶!筷子穿过了何少爷的喉咙!
哗!整个现场只有抽气声!
官霓纤也是吓了一跳,本来只是想吓吓他而已,并没打算杀他……刚刚谁点了她的穴道?
何少爷砰的一下倒在地上,瞳孔还瞪得老大!
何家下人七手八脚的冲了上来,哭的哭,扶得扶……
官霓纤脸色卡白,转身朝面后看去,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什么异常都没有。突然一抹深紫色的影子在人流里穿过,转身时看了她一眼,带着阴狠的笑意!
是她,一定是她……
官霓纤拨开人群冲过去,却是什么都没有。
她利用轻功,飞到酒楼顶上,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那人是谁?为什么要害她?
而且……她总有股感觉,这个人她是见过的。因为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那日在七王府后院的竹林里,埋藏巧之时,那时她什么也看不到,闻到也也似这样的香味……
你到底是谁?
酒楼里乱成了一窝,老板哭天喊地的,客人纷纷逃溺而出,生怕惹祸上身。
死人呐,此事事关重大。
官霓纤想下去,想了一会儿还是算了……只是杀人一个很陌生的词,她从来没想到是从自己手上做出来的。看了看手掌,指间颤了颤,心里如压了一块大石,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条人命,说没就没了。
这回她说不清了,那么多双眼睛看着……
翌日。
七王爷的王妃为了保全死去王爷的名誉而杀人的消息不径而走……传得沸沸扬扬,只是有点前车之鉴,只敢在私下议论!有羡慕的,有仰慕她,更是愤恨的,冷嘲热讽的。
不论是何种原因,总之官霓纤出名了!
而这个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八王府,不可避免的传到了慕容七夜的耳里。而这个传话者除了慕容白,就没有别人了。
“七哥,七哥……”大老远的便听见慕容白那的叫喊,那个声音之大啊……震得竹叶左右摇摆。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来,那张好看的脸永远退却不了笑,“七哥,有新消息哦……”顺道看看七哥的脸色,比前几日好了许多,看来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后者挑挑眉,不理。
慕容白丝毫不以为意,把在松云客栈发生的事一字不落的说了遍。
“七哥……想不到她倒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你说她该不会是真的是爱上你了吧?”慕容白笑得如沐春风,却很好的隐藏了眼里真实的情绪。
慕容七夜望着不远处,那抖动的竹叶,翠绿翠绿的,忽然想起了某人……
“七哥……”
“你觉得,她会喜欢本王么?”
慕容白没想到七哥突然说出这话来,还是这个问题,当时有些懵。
“从这几日的情形来看,倒像是真的。她那天闯进我这府上时,眼里的焦急与担忧是隐藏不了的。”
慕容七夜那琉璃色的眸子绽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来,簿唇勾起,压人呼吸。
“七哥,你不去见见她?我现在出入府可不自由了。”隐藏在外处的人还真是无孔不入,监视他好几天了。
慕容七夜突然间望向某一方,邪肆的道,“本王想……不用了吧。”
“嗯?”
“是不用了!”
猛地竹林如有狂风吹来的晃动,一个白色衣裙的女子从枝叶间破势而出!飘然出尘,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她并没有落到地上,而是……跳到了慕容七夜的背上,两腿一夹,一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一手拨开他的衣服朝腰间摸去。
动作快得让人咋舌,慕容白看得亦有些目瞪口呆!
就七哥那身手,从跳到他背上那时开始,对方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了!哪还有她如此嚣张?只能说明一点呗,七哥不想动手!
官霓纤摸了一把,伤口结了痂,只是好长。
她想了下,那地方挨着肾……该不会影响到某方面的事吧……会不会造成软趴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