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吧,对于这种意图对部落不利的人,杀无赦!”大长老仿佛又看到希望,狰狞的脸上光彩重现。
“族长还在他们手中!”有人大喊。
他们说的都是乌兰语言,花容容虽然听不懂,却猜出了他们的意思。很明显,大长老想取代族长的意图并没有消失,而此次此刻,则是他们翻身的最好时机,自然不会错过机会。
两个长老心中,最希望的是族长死在花容容他们手上,这样他们就名正言顺了。
只是那些勇士又怎么可能是贱死不救的不对手呢?
上官晨仍旧定定地看着族长问道:“你还是坚持杀了我们?”
族长见两个长老在这个时候依旧惦记着族长之位,已然愤怒。可他受制于人,却无奈至极。刚才那个喊着族长在他们手中的勇士,已经被大长老灭了。杀一儆百,很多人都不敢出声了。
他忽然想起一句话,地位是最致命的毒药!
“杀!”族长坚定地道。
“即使你也会死?”
“对!”他丝毫不犹豫。
花容容他们对这个族长忽然就多了尊重,夜渊松开对他钳制。他那么坚持要杀他们,只是为了他的族人。一个部落的首领能这样为部落付出,是怎样值得人家尊重。
“为什么?”族长很惊讶,没想到夜渊居然放开他。
“你觉得现在我杀了你是件好事?被你们族人群起而攻之?相对而言,我比较相信你的人品罢了。至于那两个老怪物,呵呵……本公子丝毫没有好感。”夜渊毫不客气,他知道那两个长老听得明白他什么意思。如他所料,那两个长老脸色铁青。
“杀了这几个亵渎神灵的人!”大长老狠戾地下令。
族长看着他的族人心寒,他不是怕死,而是……那种感觉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些忠于他的人与崇拜长老的人已经混战成一团,外来的威胁尚未解决,他们倒是先发生内讧了。
“你们住手!”族长气势十足地大吼!那些忠于他的勇士顿下手中的动作,却马上被人一剑刺死。仅是眨眼间,已经倒下了不少人。族长见状,怒不可遏地指着两个长老:“如今情势,你居然让自己的族人先打起来,今天你们一定要拼个你死我亡吗?”
大长老阴冷地道:“从古至今,长老才是唯一的存在,族长,是多余的!”
族长不怒反笑,“很好,长老才是唯一的存在!你别忘记了,部落已经没有长老的存在!”
花容容头疼地看着他们吵架,很想说,能动手尽量别吵吵!
可惜,这是人家部落的内务纷争,她不想掺和。
上官晨很适时开口:“族长,如今你也趋于劣势,要腹背受敌还是彻底赢了长老他们,你选吧!”不得不说,上官晨有时候真的很阴险,这个时候逼族长,比说一万句都有效。
看着自己的人倒下得越来越多,族长的心越来越凉。外人尚且没有趁机动手,倒是自己人率先落井下石。此刻如果还选择与上官晨他们为敌,不啻于自寻死路。而族长,他将倒下的人一一记下,他一定要为他们讨回公道。
“即使我不告诉你们如何进禁忌之源,乌兰部落也元气大伤。!”族长咬牙道。
“很好!”上官晨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冷冷地扫了眼祭台下面的人,用了个极其卑劣的手段,轻而易举地反败为胜。
他将一早让贱死不救配置的好强效蒙汗药拿出来,轻轻地抖了抖。随着凛冽的北风,那些粉末纷纷吹向台下。贱死不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围着祭台的弓箭手头顶绕了一圈。
转眼间,那些人马上赶到全身软绵绵,使不上半点力气。居然全部倒了下来。
两个长老在上官晨动手的时候就有所戒备,所以,除了祭台上的花容容他们,只剩下两个长老没有倒下。两个长老见状,愤怒极了,指着上官晨用不太流利的中原话怒骂:“下流无耻,竟敢暗算人!”
上官晨挑挑眉,“赢了就是王道,何必计较下流还是无耻呢?”
两个长老被上官晨气得全身发抖!有种被人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