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淮安淡淡一笑,道:“本王此前说过,若有一日白兄想与本王畅饮一番,白兄定是本王的座上之客。”
夜色漫漫,秋风凄凄,大片的菊花屹立在秋风之中。
菊,不与百花争春,百花正艳时,它不过细草一棵,却历经风霜,在凄凄秋风中、当百花凋零时,便是它傲然绽放、睥睨天下之时。
菊,是内敛沉稳的隐者。
王宫正门处,华丽的马车停在一侧,身穿青衫的女子静静的在马车旁守候,忽然听到脚步声,抬眸,眼中略过一抹欣喜,看着来人说:“白公子,你可回来了,那位安郡王来者不善,奴婢还以为……”
“无碍。”白景桓抬眸看向马车,问,“小姐如何了?”
“吃了颗醒酒丹,这会儿,怕是睡着了。”
白景桓点头,翻身上马,说:“回使馆。”
暗红的宫墙慢慢地隐在身后,琉璃瓦片、白玉阶梯,如斯的金碧辉煌不过是为了掩饰王宫内无法想象的不堪之事……
三日后,细雨绵绵。
绵绵的秋雨“滴答滴答”的落下,滴在屋檐上顺着棱角滑落,打在地面上,凤潇潇裹着一件白色的披风坐在屋檐下,双手撑着脑袋看外面秋雨连绵。
“景桓,你怎么了?自那日卫王寿宴回来后,你都没笑过。”凤潇潇扭过头去,看着面前正在煮茶的男子。
闻言,男子沏茶的动作微微一顿,而后又继续下去,道:“是吗,我都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