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这幅无耻的样子吗?”说完,花容月就捏着周颜的脸颊,看着她那明明是恨极了却动弹不得也叫不得的懊恨样儿,嗤嗤的一笑的同时,居然压着她的嘴唇就狠狠地强吻下来。
周颜心惊肉跳,拼命挣扎,可是又害怕他发现了她此刻的肚子只有不断地别开身子不希望他能压住腹中的孩子。外面传来春试快要结束的乐鼓声,一阵阵高昂的欢呼声和欢笑声不断地从外面传进来。周颜只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和他野兽般的喘息,身子却好像被他碾碎了一样已经不属于自己。他当真像是就把她当成了一件随意折磨的玩具,一双手隔着衣衫,狠狠地揉捏着她,不管她痛的失声尖叫还是难过的不断避开他的压制,他都像是有着数不清的力量不断从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似要将她生生撕碎,又或者将她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咬碎。周颜甚至都感觉到自己嘴唇和脖颈处的皮肤已经被他扯破,一股腥甜的气息,微弱弥漫。
花容月就这样狠狠地磨着她,看着她娇红着脸颊在他身下痛苦的拧紧了眉心,似乎还有些怕怕的在躲着他的模样,心里的那股子闷醋终于散开了大半。看着她沾血的嘴唇张开着大喘着气,看着她迷离的眼睛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羞辱和痛苦狠狠地瞪着他的模样,心里虽然是钝痛着的,可还是无法压抑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意。
磨了她半天,揉了她半天,只感觉相较于以前纤瘦的她现在身上长了许多肉出来,胸脯也比以前柔软大了许多,腰……也粗了一些?
周颜虽然被他折磨的近乎快要垂泪,可一直以来她都高度集中着精神,小心翼翼的护着小腹,可当他的一双手就那样大喇喇的压在她小腹上的时候,猛地一抽冷气的她瞬时睁大了眼睛,害怕的看着他近乎醉狂的瞳目,面色蜡白,唇抖如筛。
花容月的长腿轻巧的压着周颜的胯骨位置,这样不管她功夫如何了得,她的双腿也动弹不得。此刻摸到小腹处似乎有什么奇怪的时候,他猛地抬起身,眼神在她害怕惊愕的脸上一扫,接着就要去解开她的衣衫一看究竟。
周颜害怕的总归还是来了,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就在他伸出手解开她的衣带,将要将外衫脱掉的时候,周颜猛地挣脱他,然后整个人如鲤鱼翻身一样猛地从软榻上跳起来,苍白的脸色瞬时带了血色,然后看着花容月惊愕的神色,出拳如风,朝着他就杀了过来。
花容月本来还怀疑着什么,突然看见周颜有了这股子不要命的杀劲儿,又看她的动作极为灵活,先是微微一怔的同时,接着反应过来,嘴角勾着一笑,翻身就堪堪躲开她的攻击,接着也跟着出拳迅速,在宽殿里就与她打了起来。
此刻周颜已经打红了眼,刚才她之所以被他所制,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害怕自己乱动会被他发现,此刻她也深知,如果就这样任人刀俎,恐怕连这个孩子都保不住。再加上她本来就恨极了他,得了自由之身之后,想到刚才被他羞辱折磨的一切,满腔怒火早就冲晕了她的理智。动作招招迅速狠厉,不管是腾空飞跃还是落地跳起都是一气呵成,再也没有先前的畏手畏脚,大有和花容月拼命的架势。
花容月此次前来北夏,最重要的就是探知北夏水军的情况,赶巧又遇见了周颜在春试出现,他也是惊讶有余。而又在春试现场的时候,还看见那北夏帝对她当真是百般呵护和关爱,心里说不出的那种古怪味道差点要他破了功,表露出真身来。
不过,他终究是气不过,这才以众人作掩护,在周颜面前晃了一晃扰乱了她的心池。他深知周颜恨极了她,只要他一露面,哪怕是隔得再远,她也能一眼就瞅见他。果然,被他猜对了。
如今,两人在宽殿中大打出手,他看她毫无留情可言,那招招式式都要置他于死地,虽然心中有难言之隐,可还是一一接下。然后终于在听见门口传来宫女们听见声响的拍门声时,脸色这才一变,突然使出暗器朝着周颜的膝盖骨狠狠地一打,周颜正在全身力都集中在打斗上,哪里想到他会用这样的暗招,一下只感觉膝盖骨一痛,接着在一声吃痛的闷哼中朝着地下重重一跪。只感觉浑身都一震,接着,小腹处一阵阵的揪痛和扯拉感让她瞬时变了神色,刚才的狠厉毒辣一下抛开,晶亮的眼睛里溢满了对将要发生之事的恐慌。
花容月负手立在一旁看着周颜双手撑在地上跪着不起,以为她当真是被自己伤着了起不来,轻蔑一笑,道:“你现在的这点本事,怎么可能伤得了我?”
周颜只感觉一股热流已经从小腹处滑下来,顺着干燥的大腿湿乎乎的往下流。脸色微变的同时,她还在强忍着,抬起头,苍白的脸颊上和额头上渗满了冷汗。咬紧牙关,虽然狼狈,却不屈不饶:“花容月,我要与你同归于尽!”说完这句话,她苍白的脸上就绽放出了一朵耀眼的笑容,宛若天山之巅灿烂的白莲,一瞬间美的要花容月都看的迷煞了眼睛:“来人!有刺客!”
花容月没想到周颜当真是会喊外面的人,心下暗叹不好的同时,忙走上前捂住周颜的嘴巴制止了她的大喊大叫,许是外面的春试实在是太热闹了,热闹到在这个时候都帮了花容月一把,硬是要那声声欢声笑语盖住了周颜的呼救声,让他就这样一把捂住周颜嘴巴的同时,将她拖到殿内的屏风后面,冷笑着看着她瘫软在地上动也动不得的模样,冷冷的笑:“我真是低估了夏如君在你心里的地位,你当真以牺牲他和我作对?”
周颜看着他冷骇的模样,毫不怯懦:“夏如君他是正人君子,就算我脱光了衣服和你滚在床上他也会相信我与你是清白的。不像你,心里丑陋不堪,永远都带着一张面具不敢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世人面前。花容月,你真可怜,你的真面目可曾敢出现在你的朋友、亲人、百姓的面前吗?你永远都要活在那张黄金面具下,就算是死,也得不到真正的救赎。”
花容月这辈子,最大的荣耀就是那张黄金面具,同时最让他痛恨的也正是那张黄金面具。这一直以来都是他心里不可告人的苦,无法言传的痛,可现在,却被这周颜这样大喇喇的说出来,这要他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带该如何接下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