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两人换完衣裳,李文昔看着同李文柏一模一样的脸,又看了看穿着文柏衣裳的文琴,满脸感叹的说:“如果不是我认识你俩,估计外面人看到你这身打扮还真难分得清你和文柏是谁。”
“哼哼。”李文琴得意的哼唧。
门外,李文柏已经换好衣裳在等他们,见李文琴换着男装早已见怪不怪,也没第一次那种照镜子的怪异感觉。到是见李文昔穿着男装,有点小讶异,道:“昔儿穿了男装也是这么粉雕玉琢的。”
“只是换了衣服又不是换了脸。”李文昔有些嘴抽的说道。
“……”李文柏摸摸头,无奈。难道妹妹看不出他是在夸她漂亮么?
李文柏和李文琴带着文昔和小满熟门熟路的从后门偷溜出去,小满到是见惯了这种场面,见怪不怪的。
然而李文昔一脸担忧,“刚才我支开了白云她们,不知道等会没见到我会不会急死。”
“没事,等我们出去后,白露她们会告诉她们你同我们去了学堂或者去了荷塘什么的。知道你跟我们在一起,白云就不会担心了。”李文琴说道。
“……原来你早就预谋了。”李文昔控诉。
“三姑娘,您误会了。白露姐姐只要半个时辰不见二姑娘,就知道她同少爷出门,自会知道该怎么做的。”小满这时候开口说道。好像这种事情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似的。
“……”李文昔瞥了一眼双胞胎,内心无限鄙视这两孩子,以前居然不带自己出来玩。
“昔儿你别这么看我们,你自小身子弱,我们哪敢带你出门玩。要不是这次情况特殊……”李文琴见妹妹那样的眼神说道。后面的意思也很明白,如果不是娘亲去了衙门,这次也不一定会带。
“到街上了,我们小心些,衙门在北边,要穿过好几条街才能到。”李文柏打断姐妹两的话,说道。
四个半大的孩子走在街上本就引人注目,还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另一小的也长得粉雕玉琢,后面跟着的也是清清秀秀,倒是引起不少跟人侧目。
第一次偷溜出门的李文昔,说实话,她挺紧张的,牵紧李文柏的手不放。
昨天她已经同李文柏和李文琴逛过街,这会儿街上的各种情形对她来说倒没什么吸引力,也没什么新鲜感,心中倒是牵挂着还在衙门的娘亲。
四人走得还算快,不久就到了衙门,此时正好感上审讯。衙门外已经有些闻风的人赶来看热闹,也有些是亲友团之类的人。
四个小孩左穿右钻的往堂内挤去,在一个偏偏的又不影响视线的角落站好。
李文昔一眼就看见跪在堂下的娘亲,还有蹲在一旁的父亲。而旁边,还有一个男子,看样子是死者的亲人。
啪!“文氏,你是招还是不招。”刘县官拍了下惊木堂,厉声问道。
文氏冷笑,“哼,县老爷想让我招什么?我没犯法。”
“好,你倒是嘴硬,来人,把证据呈上来。”刘县官咐吩道。
不一会儿,便见一个衙役将一盒胭脂端了上来。还未等刘县官说话,那跑在一旁的男子忽然哭声道:“就是这盒胭脂害死了我家婆娘,她就是用了这盒胭脂才死的。呜呜……她死得好冤呐!大人你要替我们做主啊!”
“文氏,这盒胭脂可是你们丽容堂所出。”刘县官虽是问,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是又怎么样?难不成凭一盒胭脂就能定我的罪?我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死了人不去调查反倒抓我个妇道人家干什么?”文错一脸讥讽的道。
刘县官闻言,两眼瞪得老大,脸色铁青。难怪自家夫人说这个文氏是个嘴利的妇人,果然不假。本想关她一天让这妇人害怕,今日再审便能按他预想的结果走。
只是没想到这个文氏在牢里待了一夜不见丝毫害怕,就连半分紧张都没有。
想到此,便怒道:“那黄氏妇人便用是了你们丽容堂的这盒胭脂才死的,仵作已经验过尸,正是被毒死。而这盒胭脂也请了大夫验证,同样有毒。人证物征具在,你还有何可说。”
“这位夫人,我家婆娘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制这毒胭脂害她啊!啊,我想起来了,难道就因为她曾说过你们丽容堂的胭脂没有颜观堂的胭脂好,你便要下这等狠手么?”那跑在地上的男人嚎啕大哭的说道。
他这一哭一叫,纠得衙门那些看热闹的围观群众纷纷交头议论。
李文柏和李文琴双胞胎闻言,恨不得上前撕了那男人的嘴。
而李文昔却疑眉看着那男人,心中奇怪。那男人眼中并无失去亲人的哀伤,而且说的话这么有水平,句句将她娘亲与这事脱不了干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人是她娘亲杀的。
“这位兄台,虽然你夫人逝去我也感到惋惜。可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贵夫人之前所用一直都是买的颜观堂的胭脂,为何突然那天要换丽容堂的?知道的说是你夫人想换个胭脂用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故意设计陷害丽容堂呢。”一旁始终没开口的李泰华,这时候起身,施施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