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回自己的房间去,爸爸!”
司空南安的房间就在隔壁,但两人的房间相连着,门还被摘掉了。
如此一来,只要白云裳的房间有任何动静,他都再清楚不过。
司空南安回过头,含着抹奇异笑容盯着她。
陆妈走过去关上窗户:“雷声真大,真是可怕……先生,我们的邮轮不会有事吧?”
“通常情况,不会有事。”
“那不通常的情况……?”
“各种可能都会发生。”
他的话似有某种暗示,令白云裳的手指用力地抓紧了。
司空南安将最后一口红酒喝下,走到床边,帮白云裳抚好被子,又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白云裳每次都很抗拒这个吻,手指在额头上用力揉搓着。
“晚安,孩子,做个好梦。”
白云裳黑亮的眼狠狠地瞪着他……
每天都想杀了他就好了。
她不是不敢杀人,而这个男人是司空泽野的父亲,他死了,他们之间会有很重的芥蒂。更何况,司空南安看似对她没有防备,又怎会给她下手的机会?
海上的雷声轰隆,雨变得狂暴,像千万的手击打着船身。
白云裳躺下去,惊慌不安,隐约中,总是觉得今晚会有什么重大的变故发生。
她在床。上翻来翻去的怎么也不安稳。
在沙发床。上的陆妈也睡不着:“空气太闷了,上帝,真希望我们的邮轮能安全抵岸。”
不久,大力的擂门声夹扎着狂风暴雨响起。
白云裳诧异地坐起来,仔细听了一下,没错,是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