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一次,白云裳拿了锋利剪子,剪了左手的血动脉。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也许只想将自己消亡的恋情留一寸净土。
莫流原人格多一些的时候,他欲。念不强,尊重白云裳;而西原人格多一些的时候,他可以去外面找女人,多的是女人愿意给他睡。
第二天太阳照样升起,白云裳为掩盖肿痕戴墨镜去上班,在更衣室里碰到郑戴彤:
“白老师,你昨晚怎么突然不见了,我打你好多电话……该不会是见了我男朋友自愧不如,落荒而逃了吧?”
“是啊,”白云裳边换上舞服边说,“落荒而逃了。”
郑戴彤显然没当真:“说真的,你昨晚哪里去了,车还在车库里呢,我以为你出了事,打电话到你家里佣人说你回了,我才松口气。白老师不会是中途接到情人的电话,又偷偷幽会了吧?”
白云裳顺话答道:“没错,什么都瞒不过你。”
本来下班后,白云裳约好跟郑戴彤一起去拿车的,还没出剧院门口,郑戴彤接到电话说他的男朋友亲自开车来接她了。
白云裳的脚步生生止住:“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个约会,车过几天去拿好了……或者,你若有空,直接帮我开到剧院里来吧?”
“怎么了?”
“我有东西拉在更衣室,我去拿。再见,祝你们约会开心。”
郑戴彤皱了皱眉,不解地看着白云裳仓皇逃离的背影。
逃?还真附和这个词,可她为什么要逃呢?
白云裳连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