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怪你!”
万俟峰气得口不译言,厉声斥责,“三年前,你就不应该去救夏沁蓝!由得她和那个孩子死在车祸之下,让万俟冥担下这个罪名,岂不是一石二鸟?你非要心软救夏沁蓝去医院,这才保住了那个贱。种!”
君允墨拧着眉,目光渐冷,“如果我知道你想杀掉沁蓝,那么我一定不会帮你!”
“我们要对付的是万俟冥,夏沁蓝是一个重要的棋子,你不知道心软!”万俟峰回忆起三年前那一场车祸的雨夜,在医院看到鲜血淋漓的夏沁蓝时,后悔自己一瞬的心软。
“如果我知道你三年后会再让夏沁蓝回来,当时我就不会同意让她活着离开!”
“我再警告你一次,你怎么对付万俟冥的事情,别牵扯到沁蓝!”
“可夏沁蓝是万俟冥的女人!”
“那又怎么样?”
君允墨怒不可遏的将手中的酒杯摔到地上,清脆的响声,突兀着他冰冷诡异的声音,“自始至终要争家产的人是你,要对付万俟冥的人也是人,我根本都不屑在其中周旋。我只有那句话,别伤害夏沁蓝!三年前和现在,以后,都不可以!”
这时,万俟峰似乎是看到他真的动了怒,这才收住了话。
“夏沁蓝的事情由你决定,我不管,我只想知道你能不能查到那个孩子的下落?再过一年,就是老头子遗嘱宣布的时间,如果那个孩子还活着,万俟冥就会得到继承权。到时,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呵,这一切与我有关?”
君允墨冷冷一笑,甚是嘲弄的反驳,“万俟先生,当年你因为什么让我离开万俟家,还记得吗?我现在姓君,不是万俟,我凭什么要为了你得到继承权而努力?”
万俟峰面子挂不住的一僵,“允墨,我是有苦衷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始终是你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