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君允墨转身坐到了夏沁蓝身旁的沙发上。
同一瞬,夏沁蓝的身子往旁边的位置挪动,明显想保持距离。
“君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离职后,公司的事情你应该直接和万俟先生商量,而不是我!”
“沁蓝,我们不是陌生人!”
然,君允墨却随意的将文件往茶几上一扔,慵懒的侧着身子,视线凝视她。
夏沁蓝避开他的目光,深呼吸,“既然你是处理公事,那有什么问题就直说吧,说完我想离开!”不经意转开的眸光,意外的捕捉到万俟冥阴鸷的凤眸。
他在生气。
是生气君允墨的出现,还是生气她与君允墨说话?
“好,那我们说正事!”
倏地,君允墨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伸手拿回桌上的文件。
这一瞬,他露出了自己右上还缠着已经脱落并且沾着已经干涸血液的纱布。
夏沁蓝的一怔,下意识的问,“你的手没有换过纱布吗?”
“嗯?没有换过,这是你为我包扎的伤口,我不想换下来!”说话的时候,君允墨无意识的抬起右手看了一眼,隔着脱落的纱布能看到他掌心的伤口不仅没有康复,还有发炎的症状。
“你的伤口发炎了,应该去看医生!”
“我不想拆下这个纱布!”
“不疼吗?”
“疼,不过还是不想换!”
这一刻,君允墨就像一个说不通道理的任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