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石在东海,从事鬓惊秋。中年亲友难别,丝竹缓离愁。一旦功成名遂,准拟东还海道,扶病入西州。雅志困轩冕,遗恨寄沧洲。岁云暮,须早计,要褐裘。故乡归去千里,佳处辄迟留。我醉歌时君和,醉倒须君扶我,惟酒可忘忧。一任刘玄德,相对卧高楼。”尚擎泽当然也要表现自己的古文功底,可不能叫自己的儿子看轻了去。
喃喃还沉浸在尚擎泽的夸赞之中,没想到自己一晃神的时间,就让尚擎泽先背诵出了《水调歌头·安石在东海》,喃喃有些不满的看了看尚擎泽,随后喃喃开口,“《水调歌头·安石在东海》,日,过中秋而去,作此曲以别余。以其语过悲,乃为和之。其意以不早退为戒,以退而相从之乐为慰云耳。”喃喃骄傲的昂起脖子,挑衅的看向尚擎泽。
尚擎泽没想到喃喃小小年纪就爱争强好胜,想到当初自己小时候,也是这个样子,不禁摇头。
“喃喃,你可知你背诵的诗词的含义?”尚擎泽不得不挫挫喃喃的锐气。
“这个。”喃喃面露一丝不自在,喃喃的确只是单纯的背诵,至于理解诗词的含义,且不说他年纪太小根本不好理解,而且喃喃也没有想要去了解所背诵诗词的含义。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夏清絮终于开口了,护着喃喃说道,“尚擎泽,你一个三十五岁的大叔,干嘛跟我家才三岁的喃喃比,喃喃这么小,怎么可能会理解诗词的含义,再者说,现在又不是古代,我家喃喃会背就行了,做什么要理解。”夏清絮已经觉得自己的儿子超神了,才不给尚擎泽打击喃喃。
夏清絮说完尚擎泽,便立马温和的对喃喃说道,“宝贝儿子,你最棒咯!”夏清絮亲昵的在喃喃的脸上亲了一大口。
喃喃骄傲的看着尚擎泽,反正他有夏清絮撑腰,怎样都是地位至高无上的,不像尚擎泽。
尚擎泽看出了喃喃眼神的意思,原来是在嘲笑他老爹在家里没地位,尚擎泽颇为郁闷,但此刻他也不好怎么管教喃喃,毕竟还没有得到家里的地位,根本连家门都给夏清絮关了。
“慈母多败儿。”尚擎泽感叹的说道。
夏清絮不满的看着尚擎泽,“我家喃喃这么优秀,你有意见,对我教育喃喃的方式不满?”夏清絮炙热的眼神恨不得在尚擎泽身上戳一个洞。
尚擎泽见夏清絮眼神凶狠,只好缴械投降,立马堆起笑脸对夏清絮说道,“没有,絮絮将我们的儿子教育的很棒。”尚擎泽哪敢跟夏清絮硬来,自然是夏清絮说什么就是什么。
“切,是我的儿子,才不是你的。”夏清絮赶紧给尚擎泽纠正话中的错误。
“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尚擎泽厚着脸皮说道。
喃喃这个时候也不忘对尚擎泽落井下石,“妈咪,天黑了,该回家了,大叔你也该回家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