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澈啜一口:“山高皇帝远,我当然是父令为狗屁。”
闻淳淳听了只发笑。“莹莹你就原谅澈吧。有什么事非要闹得这么严重,这两年可把澈害苦了,他是真的没敢踏入a市一步……”
其实吧,他觉得澈主要是跟他爸赌气,或者他压根就没回a市的**,不然谁真能拦得住他。
然此时此刻到真是个好借口。
琼莹说:“那你照样无视就好。”
结果常澈听着立马变了脸:“天之脚下我哪敢犯法!要么你去跟我爸说,你已经原谅我了。”
“不。”她才不原谅他,除非他还给她清白。
他说:“行,那我回回南海去,你别想我,想我也见不到我。”
顿时几个人都发笑起来,独独琼莹轻哼:“自恋呢,谁会想你。”
可我会想你。
隔天的机场,常澈站在稀稀朗朗的机场大厅,给傅伯母提着东西,在他们家一群来送机的亲戚面前,默默拉着琼莹退出外围,“照顾好自己,要是想我就去我家,跟我爸说你原谅我了。”
“谁敢去你家,我又没嫌命长。”她花粉过敏,偏偏他家到处都是花。
小的时候,大人们不知道他们花粉过敏,她和英英为此吃了不少苦。
他狠狠敲她的头:“说一句想我会死吗?”
“就会!”她拽回自己的行李,想了想,居然点头承认。
常澈顿时哑口,半响都沉默不说话,却在她临登记前,迅速的拽过她的手,也不管傅伯母在场,带着她的脸重重啄一口,:“我说的话不变,我等你考虑好了回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