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底下,没人注意的地方,有一些不断涌出的血迅速的扩散到海水里,血色了无痕。
甚至连尸体,都没有浮上水面。
两方似乎对这种事心照不宣,没有人拿到台面上去说,然后,两船分开,背向而行。
甲板上,伊斐听到行动失败的消息,并没有太多表情,翻了个身,懒洋洋的躺在那里晒日光浴。
看见哭得鼻涕纵横的弟弟,他也只是摆了摆手,让人带他去医治,连眼皮都没有抬过一下。
伊萨并没有第一时间见到常澈,她被带回基地,带回私牢。
就那么被凉着,一天,两天,三天……
甚至到了后来,她觉得,常澈可能已经把她这号人为给忘了。
然后,她终于见到了常澈。
外面的门锁被人随意的拨了一下,哗啦一声脆响,她看见常澈走进来,高高在上的坐在主位上,打量着自己。
三天连一口水都没有喝到过,她被遗忘了三天,唇瓣干裂,身体有些体力不支。
当时,伊萨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无声慢慢的跪在了他的面前。
私牢里一片死寂。
常澈眼风扫到地上的人儿,思绪一下子回到两年前,那个雨夜,她也是那么倔强的跪在门外,倔强的牛脾气。
他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