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一道男子略带歉意的话语,轻轻浅浅的飘荡在二层小楼里。
隔了一会儿,小楼里忽然响起一串霹雳啪拉敲打着键盘的声音,而这座小楼里唯一的女主人,却在键盘敲响的时候缩在被子里,一张素颜,泪流满面。
... ...
住进公寓的第三日,白隐肿着两只完全不能见人的红眼睛,抱着她那堆摔碎的盆盆罐罐走出门。
经过昨夜一整晚的噩梦困扰,白隐在清早起来的时候痛下决心,她决定再也不接兰姐的稿子了。
既然她都打算和那位兰姐撕破脸皮了,那她索性连手头上这篇文稿也不交了,让兰姐爱找谁写就找谁写去。
反正,她这种只会码清水文的枪`手,二十万字才会赚上几百块钱,没必要为了那几百块钱把她折磨的心力憔悴,到最后连小命都搭上吧?
至于昨天晚上晕倒的事情,白隐颇为认真的总结了下,她觉的可能是因为她对肉`文的抵触感已经达到登峰造极,你死我亡的地步了。
所以,应该是精神压力过大以至出现幻觉。
白隐这么一想心里就舒服多了,她抱着一堆损坏的家当走到门前的垃圾桶前,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把那些家当都丢进了垃圾桶里。
今天是星期二,白隐还得再去买一份招工报纸,继续她那遥远而艰难的面试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