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配合的露出比牙膏广告还标准的‘笑容’,陡然站起身向厨房走去。
某飘悦耳的声音追着白隐飘进厨房,隐约诧异:“真吃醋了?”
白隐从调料抽屉里摸出一瓶酱油和一瓶醋,她隐忍的情绪终于爆发,燃烧着满腔怒火向客厅的花台走去:
“哼!本小姐不仅吃醋,还吃酱油呢!你叫席冉是吧?看我不酸死你!咸死你!谁让你宠出那么一个无法无天的坏女人!要不是借着你的后台徐梦梦敢那么欺负我?”
“小隐,你在说什么?梦梦伤到你了?”席冉一看白隐要把整瓶酱油醋全都倒进他那兰花盆里,急忙往白隐面前飘去。
可他强大的冰凉气息在触及白隐时却猛的刹收不住,霎时冰的白隐手腕一颤,砰!砰!
小楼里立刻飘起酱油和醋的咸酸味!
席冉挡住白隐去路,要白隐把话说明白。
白隐向左走他就挡在左边,白隐向右走他就挡在右边。
白隐眼圈泛红的不理他,那他索性就冰凉的气息往白隐身上一拢,直接把白隐抱个满怀,他俯在白隐耳边轻柔的问:
“梦梦到底做过什么?你脸上的伤都是她打的?”
白隐在席冉怀里使劲儿挣着,就是不答话。
可不论她怎么挣都挣不脱,反而被那股从四周越发聚拢来的凉气越搂越紧,最后竟被钳扣的浑身酸痛,连着她的心也跟着一起火辣辣的疼起来。
不知是连日来受的委屈忽然寻到发泄的出口,还是她觉得席冉那一声声亲昵无比的‘梦梦’彻底成了她坚强意志里一抹不可消去的讽刺。
白隐忽然间停了挣扎,她软绵绵的往后一倒,瘫在席冉看不见的冰凉怀抱里,晶莹的泪水就那般毫无预兆‘啪嗒’‘啪嗒’的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