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望着席念身影离地的‘飘’回二层小楼,她诧异的抬头去看夜空上锦绣似雪的圆月,很不合拍的想着:古有‘嫦娥飞月’,今有‘美男飞屋’呐~
“哥...你会不会恨我...”
席念酒醉,从始自终只说了这一句话,但却让二层小楼里各种冲天怨气霎时消解沉寂。
闻贤生陪在小床前整夜照顾,筮煜风顶着疲倦的栗子蓉跑去厨房煮醒酒汤,剩下白隐和某飘则是老规矩:‘闲杂人等’全到阳台边上守着。
“席冉,你恨念少吗?”白隐坐在长椅上,目光定定望着飘荡在月光下的一片兰花叶,重复着席念的话。
兰花叶弯曲一弹,一抹凉意冰上白隐脑门,席冉浅笑如丝:
“呵呵,小念是我血缘亲脉,恨他不如体谅他。不要以为豪门恩怨总像书里写的那般争权夺势,半分亲情不顾!”
白隐摸着额头无声抗议,问出心中担忧,“那万一手术不成功...唔...”
冰凉凉的气息无声覆上白隐微愕的唇堵住她未说完的话,席冉悦耳的声音荡进白隐耳畔:
“小隐,闭上眼睛。”
“...”
白隐怔怔不解,她、她为什么要闭上眼睛?
某兰在这一夜里终于再次失眠。他飘在阳台上怅然叹息,总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以前快乐了。
具体原因是什么?
某兰纠结整晚得出的结论就是:他家小隐和他接吻不闭眼睛,这意味着什么?小隐没把他当男人看...太、太伤感了!
席念第二天醒来,所有人看着他的眼神都从‘人神敬畏,近而远之’的隔离模式转成‘人见人爱,友谊万岁’的兼容模式。
特别是筮煜风居然斗着胆子伸手摸了摸席念的头发,然后在席念一眸冰刀子的冷漠威压下僵僵收回手,笑眯眯的献上醒酒汤:
“念少,我们都理解,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