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飘轻颤颤的委屈声音传进白隐耳朵里,“小隐,我、我冤枉...”
白隐挪开抱枕放出某飘,她拎着扁平平的兰花叶放进睡衣口袋,然后躺到小床上认真的给某飘讲道理:
“冉公子,你不觉得‘占便宜’是一种非常无耻的行为?”
某飘窝在白隐胸口听着白隐‘咚咚咚’的心跳,理所应当的说:
“小隐,这件事情如果站在男人的角度来看,我喜欢的女人就该被我占便宜!要是被别的男人占便宜那本大少爷还混不混了?”
“呃...”
白隐顿了顿声,她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不对,是‘对牛弹琴’的感觉!前面的比喻不太恰当。
某飘顾自说下去,一本正经的为他将来的人生谋‘福利’:
“小隐,我觉得你不能这样对我!都说‘物以稀为贵’,整间屋里就我一只‘飘飘’,那我是不是很稀有?我的身价是不是应该很高?你是不是应该非常珍惜我?”
白隐伸手按下小床前的落地灯,她困倦的扯了扯被子,“嗯,良好意见可以采纳。继续说。”
兰花叶钻出白隐的睡衣口袋落在枕边上,某飘挥挥衣抽打落拍‘它’的抱枕愤然说道:
“第一件事,不许随便一抱枕砸过来!太有损我‘飘飘一族’的形象!亲们该说我不给力了!”
白隐配合的点点头,“我会思考三秒钟后再砸过去!第二件?”
“没事儿哄哄我,逗逗我?”某飘提出他一直都极为向往的要求。
白隐闭起眼睛笑的无力,“我为什么要宠着一只飘?你是宠物?还是我闲的蛋疼?”
某飘被伤的心肝脾肺肾都疼:“小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