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进了屋子,白隐脚一沾地,便跑进厨房洗碗、洗锅、洗盘子,洗保温盒,各种洗唰唰。
‘哗啦啦’的流水声从小楼的厨房一直飘漫到客厅,直至整座二层小楼。
席念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筮煜风泡好的玫瑰花茶,琥珀色的目光带着股凉凉的寒意。
筮煜风顶着一头‘栗子蓉’从帐篷里爬出来,他抬头望了眼席念,又侧头听了听环荡在屋子里的流水声,风风火火的朝厨房里大喊:
“小隐,你准备唰房子吗?流了多少水,不用交水费啊!”
席念放下手中茶杯,冷眉微挑,凉音淡薄:“水费需要你交?”
筮煜风美艳的眉角露出一抹不屑,“难道你交?小隐交就不能省一点?知道现在物价上涨的有多厉害?”
“呵!你十三少会付不起?”
席念冷呵一声,淡淡的反驳回去。
“呵呵呵!我付得起又怎么样?我偏不付!”
筮煜风冷呵三声,妖娆妩媚的拿话气回去。
“幼稚!”
席念对于筮煜风‘三岁小孩’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行为,客观的给出一句评定。
筮煜风瞬时炸锅!
他抱着双臂站在席念面前,薄唇开开合合,话语如火:“喂!你说谁幼稚?你不幼稚?不幼稚不要和本少爷说话啊!”
“...”
席念果然沉默无声。
他用行动亲身力行的告诉筮煜风:不说便不说,又有何难?当他是话唠?还是对这个一头栗子蓉的家伙有特殊爱好?
白隐收拾好厨房刚走出来,她就发现客厅里的气氛有种冰火不相融的感觉,而筮煜风与席念两个人则是一人上火,一人安宁,情绪对立中。
白隐只好硬着头发丝向打圆场,“呃...念少,今晚留下住吗?”